大家都见到传说中从来不露面的永恒创始人,永恒的最高领导者。
让人惊讶的是,他们都以为永恒集团的创办人是个上了年龄的老头。
没人想到会是一个美男子。
大家都议论纷纷,围在一起交头接耳交谈,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安之皓走到安姗姗面前,双手插袋,脸色清冷,没有半点温度的目光瞪着她,一字一句呢喃说:“你来之前我已经警告过你,这里不是你家,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地方,季浅瑶更不是你随便可以动的女人。”
安姗姗委屈的扁嘴,伸手递给安之皓,哭丧着脸,“哥哥,我真是冤枉的,你扶我起来好不好?真的不是我……”
安之皓冷哼一声,不屑:“别在我面前继续装了,没有意思,再说我信不信你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的确做了,而三少也看到了。”
“哥哥……”安姗姗委屈地哭了,诺诺的把手收回来,可怜兮兮的捂住被扇了两巴掌的脸蛋,诺诺的爬起来,“我是冤枉的,我要怎么办才能让越哥哥相信我?”
曾菲儿看不过眼,讽刺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安姗姗和安之皓都看向了曾菲儿。
曾菲儿双手抱臂,悠哉悠哉的靠在桌子旁边,泰然自若的姿态看着面前的两兄妹,“你们两都是戏精,演的像一点,或许乔越就相信了。”
安之皓脸色一沉。
安姗姗咬牙切齿瞪着曾菲儿,愤怒的眼眸蹦出火花来。
曾菲儿得意的笑笑,眯着轻蔑的目光扫射他们一样,然后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
她刚走两步,安之皓突然走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狠狠的扯了过去。
就在被扯得转身的那一刻,曾菲儿猝不及防,跌入了他的怀抱,下一秒她便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狠狠挣扎着:“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放手……”
曾菲儿越是挣扎,安之皓越是往自己的怀抱拉,固定她的身体,黑眸如冰,语气带着威严的警告:“曾菲儿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没有空治你,但不代表我放过你。”
曾菲儿鼓着腮帮子,怒问:“你还想怎么治我?你卑鄙龌龊的人设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有种就放马过来,我曾菲儿还从来没有害怕过。”
安之皓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眼神聪明阴冷的身体气场,他掌力加强,季浅瑶感觉自己的手臂要被握碎似的,生疼生疼的,但自尊心不让她低头,便强忍着。
她仰头挺胸,怒视着安之皓。
四目相对,眼波流转间充满了火药味。
安之皓细声细语的说出一句让人心里发毛的话,“很快你就会知道。”
心脏突然一怔,有些撼动,曾菲儿感觉到一股寒气伴随着危险袭击而来,他的话不像随便说说那么简单。
那种莫名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在计划着什么阴谋报复她。
片刻,安之皓一松开她的手臂,转身走向门口,冷若冰霜的背影让人不寒而栗。
安姗姗站在办公桌面前,看着狼狈不堪的办公室,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地低声怒斥,“季浅瑶,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该死的。”
说完,她立刻蹲下身去收拾地面上的东西。
看到安姗姗完全没有意识自己的错误,还埋怨季浅瑶,曾菲儿就觉得这个女人没得救了。
叹息一声,曾菲儿缓缓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办公室里面的人不再讨好安姗姗了,连总裁大人都这样对安姗姗,他们都是见风使舵的人,看好形势再出手。
季浅瑶离开公司,直接坐上计程车离开。
乔越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踪影。
他找来一辆出租车,回到小区的家里,发现季浅瑶也没有回来,他一直打她电话,给她发信息,都没有任何回应。
无奈之下,乔越给曾菲儿打电话,问她知不知道季浅瑶的下落。
曾菲儿直接来一句:“我不知道,即便知道也不想告诉你。”
乔越心里很是烦躁,站在家里的阳台外面,看着远处繁华的街道,气愤地问:“我只不过隐瞒了我的身份而已,我并没有做什么伤害瑶瑶的事情,我就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曾菲儿是过来人,她知道那种心情,一想到自己被安之皓骗了四年,背后还隐瞒各种各样的事情的那一刻,别说有多失望,多悲伤了。
“你为什么要骗她?在爱情里,根本容不下谎言,无论处于什么情况,欺骗和隐瞒都是不可取的,你这样欺骗她,只会让对方觉得你做不到真心真意对待。”
“……”
曾菲儿突然感慨的责备,声音变得悲凉,苦涩的说:“你知道吗,当一个女人真心真意付出所有,发现枕边人原来一直带着面具,看不起他的人的看不清他的心,她像个透明人似的交付自己的真心,换来的是男人的一堆谎言。”
“……”乔越觉得离谱了,这不是在说季浅瑶和他吧?
曾菲儿抹掉眼眶的泪水,继续责备,“你知道被骗是什么滋味吗?被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当成傻子一样骗着。想要跟爱的女人过一辈子的男人是绝对不会隐瞒欺骗对方的,只有渣男……”
乔越立刻打断,“菲儿,我知道你很恨之皓,但是我跟瑶瑶的情况不一样,她没有像你爱安之皓一样爱过我,我的身份对她来说起不到什么作用。”
曾菲儿突然发现自己说偏题了,尴尬的笑笑,“嘻嘻,不好意思,我说过头了。”
“瑶瑶生气我可以理解,但是她应该不会像你这样吧?”乔越很担心,不由得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曾菲儿想了想说,“应该不会,你不是说她不爱你吗?顶多生气几天就没事了,毕竟你骗着她,任谁都会生气,会胡思乱想。”
“她人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要不你等等吧,她气过了可能会自己回家的。”
乔越烦躁不安的握住阳台栏杆,沉默了片刻,觉得还是不放心,便中断了电话,继续出去找。
这样盲目的寻找,直到入夜才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