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这个问题，程雪这时候，依旧是没有丝毫回答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看她这个样子，我更加觉得奇怪不已了。
而与此同时，我不由是转头看向一旁的老太太。
老太太和程雪的目光，全都放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王川身上。
难道问题的症结在王川的身上不成？
可王川的实力，刚刚我也是已经摸查清楚了，虽然麻醉剂打的很是利索，不过身手一般才是。
只是这个念头，很快就停顿在我的脑海之中。
与此同时，我飞快的想到。
事情可能和我想象之中，有着很大的不同。
这王川并不是一个普通人才是，不然的话，也不会让我动用阴阳符才能对付。
一时间，我也是感觉到有些好奇起来。
更让我确定不已的是，之前老太太对我问的那个问题，他对我问，王川是什么……
王川不是她的大侄子么？此时，我还是这么一个想法。
不过很快，随着老太太双手不断的在王川的脸上摩挲来去。
我很快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这个王川，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慢慢的王川苏醒了过来，从地上站直了身子。
只是他这个时候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奇怪，奇怪到我都没有办法搞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下意识皱起眉头的时候，不由意识到，王川似乎就是我们一直忽略的那个问题。
他恐怕就是人肉布偶。
我们兵分两路，一面将注意力放在王川身上，一面将注意力放在镇万妖上面。
倒是忽略了王川之所以杀人取人皮的一个目的，这个目的，就是制作成一个人肉布偶，从而引得镇万妖的出现。
随着王川从地上站起来。
我总算是看出来，什么是人肉布偶了。
在王川被我的轩辕之火烧灼之后，他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部都被烧掉。
而与此同时，我们正好也可以在这一情况之下看明白，这时候的王川，已经变得出乎我们的想象。
他袒露在外的身体上面，有着一道道密密麻麻的伤口。
这些伤口，被粗暴的缝合在一起，这个样子，一眼看起来，真的就像是一个人肉布偶一样。
他身体上面的肤色，各不相同，看得出来，是用了不同人的皮肤，剪切成一块块的，然后再行拼凑在一起的。
其中到底经历了怎样复杂无比的工艺，我们不得而知，只是知道，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能做到的人没有几个，而制作出来这样一个有悖人伦的东西出来，的确是应该受到天谴。
“他不是我的大孙子，这是人肉布偶，咯咯咯。”老太太满意的打量着眼前的布偶，笑的眯起了眼睛。
直至此时，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程雪不动手了。
我们此行的目的，虽然是抓住王川这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