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后面的摘星楼终于完工了,院子里安静了很多,沈清看了看那座精致的楼宇,对小红说:“让她们去烧水,我要好好泡个热水澡!”沈清扭了扭脖子,轻叹道:“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洗个热水澡了!”
烧了热水舒舒服服地泡了澡后,沈清吩咐大乔仔细地检查了院门房门,插上门闩。
不怪她如此小心,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检查妥当,小红在外间的小榻上睡下,沈清也倒到床上,很快地睡着了。
在睡梦里迷迷糊糊间却似是回到了从前,李凌寒在她身上到处,腆着脸霸道地说,清清我想要你好么?
沈清心里一阵烦躁,不愿搭理他。这人总是这样,每次都问她好么,每次她都不答应,可他还是不放过她。沈清幽幽叹气,哼道:“你院子里那么多美人,别来烦我了行么?”
李凌寒一惯模样,被拒绝了也不停歇,一双大手在她那地带不断揉捏,沈清情动忍不住在睡梦里哼了哼,李凌寒大受鼓舞,伸手到她被子里摸索拉,时轻时重的捏。
沈清止不住身体发/热,热一股一股的出,霎时间腿一片模糊。
“清清你给我好么?”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滚烫的两片唇封,住了她的唇。沈清呼吸困顿,瞬间醒了过来,哪是什么以前?她根本不是在做梦,身上一人重重压着她,可不就是臭男人李凌寒。
“你怎么进来的?”沈清又气恼又不解,她记得院门和房门都上好插梢的。
“从暗壁进来的,你这房间背后就是我的新院子,只隔一道墙。”李凌寒声音低沉暗哑,说话的同时身体迫不及待地弄着。
沈清气极,这男人有病吧!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一个没有心的玩具娃娃?心情好了,把你揽在怀里逗逗弄弄,心情不好了,把你丢在一边不闻不问……
她扯过一边的薄被,盖在敞开的胸前,冷冷的对李凌寒道:“二爷您可真是精力旺盛,夜夜笙,歌也不觉得累!”
李凌寒看着沈清的冷脸也不生气,抓起她的小手亲了一口才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夜夜笙歌了!”
“敢做不敢当!我才懒得管你跟谁夜夜笙歌呢!我困了,二爷您请回吧!”沈清推了一把身上的男人。
李凌寒捉住她欲缩回的小手,轻按在自己心口处,轻叹道:“你真真是铁石心肠,难道真的感觉不到我的心吗?你听,它正在为你跳动呢……”说话时,男人的眼中竟有了罕见的眷恋与柔情……
沈清也被他的眼神,搞得慌乱起来,心也呯呯直跳……
李凌寒突然笑起来,手指钻进她衣服里,带着沾的雨露,流连在她肚脐周围,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酥麻,顺着平滑,滴溜溜爬进心里。
“清清,你总爱装出这副样子,永远觉得自己最清醒,永远站在高处看旁人挣扎于泥沼之中,即使是现在,也觉得是被人拖累,无力相抗,最终甘心受辱,末了暗夜里舔伤口,你却忘了,清清自己也深陷泥泞,逃脱不得。”
沈清被他凉薄的话语刺中,愤愤不可言,却见他撑起身子,静静看她,眼中华光流转,她缓过神来,原来已弥足深陷,伸手去推他,恨恨道:“出去,你想让整个府上都知道,一向光明正大的二爷,竞然做这种半夜爬墙的事吗?”
李凌寒觍颜,松了支撑上身的手,全然压在沈清身上,嘴唇贴着她侧脸,却又一派无邪地笑,好奇问:“清清想让别人知道么?”
“小红还在外面!”
李凌寒笑,捏住沈清下颌,凑过去,轻咬她粉嫩的唇,“清清,你想我么?一定是想,想得心神不宁是不是?”
他低叹一声,打开她的心,在她处厮磨,若有似无,偶然间,在前端上,惹出她婉转绵长的叹息,感受着她一点点师润,一点一点,将身体打开。
沈清羞愧难当,她在等他,至少,身体如此。
李凌寒捧着沈清的脸,看着她,微笑说:“可我丝毫不曾想念你,清清,不知从何时起,你已化作一根藤蔓,长在我心上,这一整颗心都教你缠得死死的,到处都是你落下的影,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清清?一起沉论好不好?好不好……?”
她被耳边小小鬼魅蛊惑,弃械后的凄迷叹息,隐晦成他心中一道绚烂欢喜的光。
他的手早已爬上她滑腻的身上,轻轻揉搓,抓挠出些许细碎哀婉的曲调。待到他最后一个字说尽,手中陡然发力,狠狠抓住她左边,便引得她一声惊惧的呼救。
“清清,清清……”他唤着她的名字,带着道不明的忧郁,低头亲吻她。
沈清是溺水的鱼,再无力思考,只愿这一刻永恒沉沦,她要他,只要他。
闭上眼,她宁愿相信,他会永远守着她,爱着她,给她支撑,给她温暖。她不可抑制地,渴望着被爱,被呵护的滋味,她如此庸俗而又虚浮,只贪恋这一丝温暖,即使禁忌,即使不伦,即使是见不到冬天的夏虫,也要沉迷,沉迷于爱——一个女人自我营造的繁华梦境。
李凌寒去她的衣衫,沈清已化作一江春水,雾蒙蒙地一双眼,含泪看他,却似熔炉,将要溶了他的心,注灌出她的模样。
他抚弄她的身体,牙齿轻轻咬着她柔软甜腻的肌肤。一双手渐渐下滑,摩挲着她被撑开的,继而又向上,去探那一片温热。
青青一惊,下意识地要起身,又被他强行按下撑开,他的手还在翻转搅动,弹奏出一场骇人的潮汐,摧残着她残存的意志,摧残着她心中自以为牢不可破的城池。
她抓着李凌寒的手,纤细的腰肢不断挣扎,仿佛是在配合他的动作,她一声声唤,凄迷苦楚,“二爷……二爷……别……别……”
“别松手,是不是?”他恶劣地笑,突然撤了手,扯落一身衣帛,拉住她的,盘上自己的,用力一下,一头扎进她温暖平和的身体,凶悍且粗暴地爱惜着她的身体。
沈清一声惊呼,双手死死抓着被褥,却越发盘紧了他的。
沈清被推得不断往后蹭,她弓起身子,迎合他霸道而又娴熟的,她几乎可以看清他在她身上的景象……
他像一只狂怒中的兽,不顾一切地冲着她的身上,拍打出清脆 的声音,沈清有些疼,却在这样的疼痛中寻到一缕似水的温柔。
她已说不出话来,口中叫嚷着勾人的音节,浑身都烧起来,她心中有一道无法填补的伤,一纵无底的沟壑,一条无岸的深渊,却在体外徐徐展开,展开在下面——是她温暖美好的一切……
☆、第一百二十章 回暖
骤雨初歇,沈清依紧了他,原来她是这样想念他,和他的一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但她却无能为力。
这一切来的突如其来,曾经的前尘往事竟然全部化作了过眼云烟。如梦似幻,不真实了起来,悲伤流转,却掩不住岁月的斑驳,染尽缕缕青花梦难开。
落尽的风华把往日还,那些梦境搁浅在流年的彼岸,化作了一朵朵盛开在记忆里的云朵,不经意间葬下一段烛光,待记忆化作秋泪时,就诗化成一个个光阴故事……
恍然间,沈清才深刻地明白,茶有茶的宿命,壶有壶的因果,过客有过客的约定,世间万物,都有着各自的信仰和使命。
所有的相聚,都是因了昨日的萍散,所有的离别,都是为了寻找最后的归宿。真不知道眼前所拥有的,到底是不是自己最后的归宿……
其实沈清自认是一个不懂爱的人! 爱一个人往往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因而有人会逃避去爱!曾经对轩辕庄楠的感情,也是一种朦胧的酒醉般的勇往直前……
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有些好笑,那些遥远的过往,经过时光的沉淀,变得飘渺而朦胧。仿佛只是一场,美丽而青涩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