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被狗撵了似的……”
“没事。”乔砚洲笑得有点尴尬,然而更尴尬的是他突然想起来刚才玩了那十分钟没来得及存档。
脸上的笑容瞬间从尴尬变为牵强,又他妈得重新玩。
顾子星没再多说,回身走到了厅里坐在沙发上,乔砚洲也在身后追了过来。
“你手怎么样了?”
“好点了。”顾子星闭上眼睛。
虽然乔砚洲知道他今天下午并没有什么训练但是看着顾子星的脸却还是可以感觉出他十分疲惫。
这也难怪了,即使顾子星现在因为手伤所以手上的训练已经没有,但是脑力的劳动却一刻都停不下,战队比赛指挥的重担还挑在他的肩膀上。
乔砚洲有时候总会觉得eg没有了顾子星好像已经运营不下去了似的。
还叫什么eg战队,子星战队不是很好听。
“你今天说手上这个穴位那个穴位的,都是什么来的?”乔砚洲坐到顾子星的身边问了一句 。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乔砚洲在最一开始面对顾子星时的那种紧张已经全然不存在了,可能是因为顾子星从来不端什么架子太接地气,也可能是因为乔砚洲本身就有点自来熟。
“干嘛,你要给我按摩?”顾子星本来有些疲惫的脸上扬起一丝笑意,他侧过身看着乔砚洲,把手肘抵在沙发背上用手掌托着头。
“我就是觉得你有点可怜。”乔砚洲说,“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就给你按。”
顾子星想都没想就把手递给了乔砚洲:“你随便揉吧,别弄疼了就行。”
世界冠军的手,就这么随随便便拿给自己当橡皮泥揉。乔砚洲看着顾子星这么大方的把手伸过来,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受宠若惊。
其实之前兖州的姑妈犯腱鞘炎的时候乔砚洲曾经还真看过他姑父给姑妈揉过手,虽然到现在已经记不太清具体是按照什么步骤,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能回忆起一点点来。
“小乔。”顾子星眯缝了一下眼睛。
“您说,周瑜大人。”
“没事,就想叫叫你。”
“神经病。”乔砚洲“嗤”了一下,身子也稍稍向后挪了挪。
他虽然嘴上把话说的漫不经心,语气也像是在开玩笑,但是只有乔砚洲自己知道,顾子星刚刚的语气语调的确是让他右半边身子有点发痒,最令人害怕的是,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可能是顾子星这个人天生就有这种感觉,说话软绵绵的尤其是在他累的时候配合上他那个有点坏又有点暖的笑容,让人感觉心里痒痒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乔砚洲有时候是真庆幸自己不是个姑娘,如果是个姑娘的话但凡是对顾子星这个人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崇拜与好感,都一定经不住他这么一通撩拨,最少最少脸也是会红的。
虽然顾子星自己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撩拨任何人。
他说不定还觉得自己纯洁的跟朵白莲花似的。
“你脸怎么红了。”
“因为天太热了。”乔砚洲这话回的完全是连想都没想,“你别总看着我,你看着我更热。”
乔砚洲说完这句话之后当时就后悔了,就好像是顾子星的视线让他欲火焚身似的。
其实根本没有,只是心里有点痒痒而已。
至于为什么脸红?
我他妈怎么知道我为什么脸红!
乔砚洲不敢再抬头看顾子星了,顾子星也没再说话。
屋里突然的安静瞬间暴露出了乔砚洲此时“怦怦”的心跳声。
气氛好像更暧昧了。
第39章
掐着指头算了算,离eg半决赛的日子还有一天,离乔砚洲参加“大水冲了龙王庙杯 eg电子竞技选拔赛”还有一个多星期,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顾子星的手虽然还没见好,但是第二天的下午他还是跑去做了赛前的训练,感觉他自己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乔砚洲想拦也拦不住,不过这两天晚上乔砚洲给顾子星的手部按摩倒是让他舒服的几乎要上天,只是尴尬的是每天顾子星都是坐在沙发上揉着揉着就睡着了,然后乔砚洲就会直接一巴掌拍醒把他赶到床上去睡。
于是每天晚上几乎都可以看到这样一个场面,前一秒钟两个人还在疑似情意绵绵地揉着小手,后一秒就听一个人“啪”地一巴掌把另一个人活活拍醒。
不是活活拍醒,应该是差点拍死。
这一天,乔砚洲又在给顾子星“上刑”,顾子星临睡着之前还特意哑着嗓子嘱咐了一句,你一会儿下手轻点。
也不知道乔砚洲听没听见。
结果顾子星刚睡了没一会儿乔砚洲手机就开始响,拿起来一看是梁东的电话。
梁东前一阵子和赵玲玲两个人因为要去参加gml所以跟打工的咖啡厅里请了整整两天的大长假,结果回去之后想要把请的假补上的时候又赶上了临近周末店里做活动,听说给两个人累得要死要活的。
乔砚洲之前在微信上和梁东简单说了一下他现在在eg的情况,尤其是在说到自己碰巧和顾子星睡在一个房间的时候不出两秒钟赵玲玲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一通鬼哭狼嚎乔砚洲也实在没听太清她具体说了什么,不过在众多谜一样的语句中“拍裸照”这个词语乔砚洲倒是听清楚了。
怎么说呢,有点辣耳朵。
这会儿梁东又给自己打电话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喂?”
“嘿我的老哥,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