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开心,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会把人惹恼。
于是,他正儿八经地保证道,“我会尽快把她解决,不会让她烦到你。”
“最好是这样,否则她烦我几次,你就给我睡几个月书房,不准上我的床。”
原先还想着要不要,把那女人收服,让她偶尔给自己当个托儿,让小女人偶尔吃吃醋,他好感觉自己被喜欢的司景灏,一听这话虎躯一震,“保证不让你烦到。”
开玩笑,不能抱着媳妇睡,那比要了他的命,还要可怕。
扔下这句话,权悦傲娇地离开了厨房。
一旁围观的萧澈,看着被吃得死死的司景灏,万分同情地看着他,“想不到,看着柔柔弱弱的开心妹妹,竟然是个悍妻,而你竟然是个妻管严,简直太让人吃惊。”
赏了发小一个大白眼,司景灏万分嘚瑟地说道。
“开心妹妹这叫爱我,才会吃醋,才会说这样的话,而我这叫敬爱自己的妻子,还乐意被她这样管着,不懂就不要乱说。”
“嘁,明明就是怕妻子,还说得这么好听。”
“你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压根不懂爱,不懂男女相处之道,跟你说也说不通,我懒得说了。”
“说不过人家,就拿这种话搪塞人,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这样,真没劲。”
“打嘴仗,你找别人去,找我跟逸寒,你就找错了。”
“我这是跟你说正事,哪里是打嘴仗了?”
“我要炒菜了,没时间陪你继续,你自己请便。”
赤裸裸被嫌弃,萧澈表示很受伤,赌气一样地离开了厨房。
然后对着千逸涵道,“逸寒你说说看,景灏是不是妻管严,开心妹妹是不是个悍妻?”
千逸涵无语了,“当着开心妹妹的面,你确定你这样问,不会被她揍?”
萧澈脸一僵,看着权悦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赶紧讨好道,“不是,我想表白的是,开心妹妹的性子,再也不像当年那样软绵绵的,只会被人欺负的份。”
“而是懂得为自己争取利益,这样很好,不担心受伤害。”
“可你这看我的眼神,我怎么觉得你像再看一只母老虎一样?”
“没有,绝对没有,我对天发誓。”萧澈举起三根手指头,“我要是认为开心妹妹是母老虎,罚我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娶不到媳妇倒是不用,你要心里有这样想我。我就祝你你一路顺风,半路失踪;祝你笑口常开,笑死活该;祝你天天开心,两腿抽筋;祝你万事如意,处处碰壁。”
“外加上厕所永远没有纸!”
不仅萧澈,就是一向淡定的千逸涵听到,权悦这一长串稀奇古怪的话,也忍不住满脸黑线,他还以为这丫头,成熟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