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肯定和长生湖有关。”他说着,又提高了声音,“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我还用瞒着?亲嘴就是亲嘴了,不瞒你说,我第一次的时候,也挺激动的。”
我对着他的屁股给了一脚:“你他妈就不能换点别的说?你说会不会是虫子搞得鬼?记不得?我们在长生湖的时候,伤口就好的很快,而且,还不知道疼?”
“啥?还抹胸了?”炮仗猛地抬高了声音,揉了揉屁股,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个不好说,不过,我觉得咱们应该往好的一方面想,陈子望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他的伤口可是连血都止不住,咱们现在是愈合能力加强了,应该和虫子没太大的关系。”
“别他妈再胡说了。”我瞪了炮仗一眼,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这长生湖有两面,进去的人,可能会因为我们不知道的一些原因,成为两种人,一种会长生,一种会死掉?”
“八成是,不然的话,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炮仗道。
“你的意思是,咱两现在就长生不死了?”
“这个不好说,长不长生,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估计是不太容易死了,之前我从五楼掉下来,还以为是寸劲,现在想想看,估计就是因为这个。”
我也点了点头,炮仗这话,我是认同的,本来医生告诉他没事的时候,我就怀疑,现在却能够解释了,看来我们的身体现在不单愈合能力被加强了,就是身体的结实程度也被加强了。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想了想,又道:“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要不我们联系一下陈子望,看看他那边是什么情况?”
“你有他的电话号码吗?”
“我没有,你难道没有?”
“他们走的时候,也没给我们留号啊。”
“你最早不就和他联系了吗?难道没有他的电话?”
“那个时候光顾着看银行卡里有几位数了,哪里会在意他的电话号码。”
我看着炮仗就来气,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你他妈掉钱眼儿里算了。”
“啥?她还让你晚上去她家?”炮仗猛地又提高了声音。
“我……”听着这小子又他妈胡说,我忍不住就要动手,这时,屋门突然被人推开,老妈差点摔倒,看模样,应该是她听到我们说什么,想要打开门缝,结果一时不防摔了进来。
老妈整了整一副,也不见尴尬之色,只是皱起了眉头,说道:“这姑娘我看着挺好的啊,怎么这样……”
“开玩笑的,开玩笑……”炮仗急忙解释,道,“是他想去,人家姑娘没让她去。”
老妈用怪异地眼神瞅了我一眼,我忙说道:“别听他胡说,没有的事,我送到小区门口,人家就走了。”
炮仗没心没肺地笑着,老妈看了两眼,似乎相信了我,也笑了起来。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趁着老妈没注意,狠狠地瞪了炮仗一眼。
第一百八十八章 过去未来(三十五)
之后,老妈去准备晚饭,我和炮仗在屋子里待着,这次,我注意来一下,房门前没了声音,厨房反而传来了声响,这让我感觉不是很好,因为我以前在卧室中,关上门的话,是不可能听到老妈在厨房里的动静的。
我已经能够确定自己的听力比以前强了很多,但这种状况只有在长生湖中不怕痛楚之时,才有的状态。
我说不上,这种状态是好还是坏,总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
虽说,现在还没出现什么副作用,可是我这心里还是感到十分忧虑。
炮仗却好似没事人似得,趟在床上,晃着腿,玩着手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我本想再和他讨论一下这个事,但张了张口,却无从说起,感觉说什么也没有用,因为我们两个都是一头雾水,即便讨论,也不会出结果,就干脆闭上了嘴。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父亲回来了,今天他回得有些晚,身上带着几分酒气,说是几个以前的学生过来看他,喝了几杯。
一看他这个状态,我就感觉头疼,以前没少遇到这种情况,每次见过他以前那些学生,他就会回来教育我一顿,举几个正面教材,再举几个反面教材。
不过,今天有些例外,母亲直接把他拉到厨房里帮忙了。
吃饭的时候,他坐在我的对面,很认真地看着我。
被他这样看着,我有些心虚,难不成,老爸发现了我身上的怪异?按理说不可能啊,我应该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正常来啊。
我正想着,却听他说道:“交女朋友了?”
这句话,差点让我把口中的米饭喷了出去,忙强忍住,“咕噜!”一声,将饭咽了下去。
他瞅了我一眼,皱了皱眉:“你紧张什么,这么大人了,没有一点大人的该有的样子,现在你已经毕业了,我不会再反对你谈女朋友,不过,感情不是儿戏,要谈就认真点。”
我暗自苦笑,现在是想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炮仗在一旁乐着笑了起来:“老舅,你放心吧,他很认真的。”
“你也是,好好找个工作,别再游手好闲,四处瞎混了,给你妈省点心。”老爸瞅了炮仗一眼说道。
“遵旨!”炮仗双手作揖。
面对炮仗这种厚脸皮的模样,老爸也是没有办法,摇了摇头,又望向了我:“既然谈了女朋友,也该收心做些正事了,我的意见呢,是考公务员,你这段时间就别出去了,好好看书。如果你不考,我也不勉强你,自己找点正事做。”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
我原本以为,迎接我的还是长篇大论,正反教材,结果,今天老爸说了几句,就没有再多言,倒是让我很是意外。
家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好似很正常,父母的感情和谐,对我态度,也是正常父母的样子,现在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一切的一切都好似回到了原本该有的轨迹,甚至,比以前还好一些。
可是,晚上我趟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时,炮仗的声音传了过来:“想睡而睡不着的人,多是没有睡到想睡的人,那丫头脚什么来着?哦,对了,魏心灵,你不会是这看上那丫头了吧?不过,这也正常,那丫头长得不差,对你好像也有意思……”
“少他妈扯淡,旁边睡了一个你,是个人都难睡得着,今天晚上再打呼噜,我就用袜子给你把嘴堵上。”炮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给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