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良美锦,而后笑着道:“无事,你们都进来吧。”
屋门打开,几人刚进去,便见屋内摆设。
屋内不大,且屋内光线有些阴暗,还有些潮湿,刚走进屋,鼻尖更是充斥了一股浓郁的药味。
“咳,咳……”一侧的隔间内传出虚弱的咳嗽声,紧接着便听那虚弱的声音问道:“当家的,是谁来了?”
钟伯不顾他们三人,脚下极快的走近里屋。
良美锦几人站在外人,却断断续续的听到了钟伯安慰那人的声音。
听着声音,良美锦猜测,那病的人,应是钟伯的妻子,那日弹琵琶的女乐师。
陈青走至屋内摆放的唯一一张桌子旁边,对着二人道:“刘大哥,良姑娘,你们也坐吧。”
二人点点头,相继坐下。
陈青犹豫的看向刘成安,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问。
里屋内传出钟伯低低安抚的声音,屋外三人相对而坐,却寂静无声。
少时,钟伯出来,走至陈青身边,温声道:“小姐,她想看看你。”
陈青起身,边柔声问道:“钟婶的病又犯了么?”
钟伯叹息一声,点头道:“是啊。”
说着,丫鬟桃儿陪着陈青走进了里屋,钟伯则留下来,坐在二人面前。
“二位,寒舍简陋,没有好茶招待二位,只有粗茶,还望二位见谅。”钟伯起身,亲自为二人泡了两杯粗茶,说道。
刘成安和良美锦接过茶杯,放在面洽,却都没有心思喝茶。
“钟伯。”良美锦的手指摩擦着缺了口的茶杯边缘,抬眼望向钟伯,出声道:“我们在茶楼见过一次。”
钟伯点头:“我和姑娘的确见过一面。”
良美锦道:“钟伯,那你也应是记得,那一日,平安镇的刘员外刘堂,也在那间茶楼内。”
钟伯点头,淡淡道:“怎会忘记?也就只有刘员外那个混人,才会请两个老东西给他助兴!”
“刘堂死了。”
钟伯冷笑一声:“死得好!”
良美锦和刘成安对视一眼,就听钟伯道:“刘堂仗着家中有几个臭钱,便作恶多端,他早就该死的!不知是哪位壮士将这个恶人杀的!也让我见见,敬他几杯酒!”
良美锦就沉黑的眸子深深的望着钟伯:“那个人并未找到,但是却有人因此被冤枉入狱,钟伯,那一日的事情,想必您也并未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