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锤头大如斗,一边狼狈的应付着一边埋怨身边的穆渊。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早就过去了!这些人都是来堵你的!”
说完又摇头:“不对,没你的话我两个月前就娶了柳柳了!”
穆渊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在四周的喧闹声中回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过去吧!”
好在顾白等人虽然刁难,但为了不耽误吉时,最后时刻还是将他们放进去了。
两支迎亲的队伍一起绕城一圈儿,终于将新娘子娶进了门。
何大锤跟穆渊当初说过,倘若能活着从雾南山回来,就摆它十天十夜的流水席,让大家都吃个够。
是以这日街上真的架满了彩棚,下面摆满了流水席,规模之大令人咋舌,直至数年之后,仍是楚京一笑谈,提起婚事,大家都说无人能出其左右。
而当晚的两位新郎官自然少不得被人灌酒,尤其是军中的同袍,一人一杯谁都不肯放过他们。
穆渊惦记着洞房花烛,眼看着再这样下去就要彻底醉了,便晕晕乎乎地道:“真不能喝了,我……我这断了的胳膊还没长回来呢,不能再喝了。”
大家此时都喝的有些迷糊了,这样的话竟然成功糊弄了不少人。
何大锤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被人拉着不肯放,模仿穆渊说了句:“我这脸上的疤还没掉呢”,却被人哄笑着说“掉不掉有啥区别”,紧接着就是一杯酒灌了下去。
他后来想装醉,奈何大家都是军中好友,对彼此的酒量再清楚不过了,根本瞒不过去。
柳氏在房中等着自己的新郎官,等来等去就等来一个满身酒气喝的人事不知的醉汉。
她又是无奈又是生气,不痛不痒的踢了他一脚,让人给他换了身衣裳收拾一番放到床上去了。
何大锤翌日醒来时,看到身边仍在熟睡的美人,想起自己竟然错过了昨晚的洞房花烛,气的啪的一声拍在了自己脑门上。
这一声直接把柳氏惊醒,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旋即面色微红,坐起了身:“你醒了?”
其实她之前已经醒过一回了,但因今日无事,太子妃放了她和青青的假,她头上又没有公婆长辈需要侍奉,见何大锤还在睡着,便又躺回他身边睡了个回笼觉,这一睡便睡到现在
何大锤看着只着中衣的年轻女子,脑子里嗡的一声,一把将她拉回来抱在了怀里,只觉得满身娇软。
“对不起啊柳柳,我昨晚喝多了……那些混小子灌不了穆渊就可劲儿灌我,气死我了!”
他边说边在她身上来回轻抚,大手作势要钻进她的衣襟里。
柳氏忙拦住,低声嗫嚅:“别……别闹,该起了。”
“起什么起,”何大锤说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胡乱亲了一通,“咱们还没洞房花烛呢。”
“什么洞房花烛啊,现在都……都这个时辰了,青天白日的……”
何大锤想了想,道:“白日宣淫也挺好。”
说着便吻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将两人的衣裳扔了出去。
柳氏心想说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但终究还是没有再推拒,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和他拥在了一起。
房中没过多久便响起一阵喘息声,何大锤一边沉着身子一边道:“柳柳,我……我要跟你睡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