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份让林德下意识地立正。
傅东生意人,人精,察言观色厉害的很,眼皮一挑,把路让出,“来来来,专业人士排除一下,咱们也好放心,再说了,这是公共场合,万一有个什么,也不太好对吧?”
林德心里隐隐不安,但脑瓜子比不上他们。人被懵懂地带进了笼子。
既然进来了,林德觉得,检查一遍也没什么。
于是,他走过去,哪怕穿着便装,背脊也永远挺直。
但就在他走向窗户的过程里,傅东使了个眼色——
靠边的一个人拿着瓶白酒突然起身,扯开座椅站了出来。因为太快,林德闪避不及,碰了个正着。
那人哎呀一叫,同时手心一松,就听“稀里哗啦”一阵刺耳。
酒瓶掉落在地,液体淌了个干净。
林德懵了。
“哎呦我天!这酒老贵了!”对方佯装心痛,指着林德:“怎么回事啊,走路也不看着点!”
林德实诚,有话就说:“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嗨?你这人咋这样啊?摔烂就摔烂呗,但你这样污蔑人就不对了啊。”对方嘁了一声,嫌弃:“还是军人呢。”
林德听到最后一句,像是被忤了逆鳞的鱼,声音陡大:“我没有!”
“行了行了。”傅东出来“打圆场”,“多大点儿事啊,不就一瓶五粮液,照价赔偿不就得了。”
那人配合极好:“成啊!20年五粮液,还没开盖,给你打个折。”
林德一听那五千块的数字,人已经彻底懵掉了。
——
迎晨补了会妆,才从洗手间出来。
她悠闲地原路返回,偶尔看看墙上的一些别致挂饰。
“坏了东西赔钱,这可是天经地义,小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经过走廊,右边的包间有人说话,语气不善。
迎晨不感兴趣,正准备走。
“我没有撞他!”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