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台。
段怡看着米昊的背影,
有点失神。
半年来。
双方的联系不少,特别是去新安市应聘,还在米昊家借住了一周,知道其基本情况,一个母亲,一个女儿,是米昊的全部。
隔三差五。
她都会找米昊聊天。
“笨蛋。”
稍微有点情商,都知道什么意思,可是,米昊的语气,只把她当普通朋友,她不止一次猜测,米昊是怕找个后妈,对他女儿不好。
为此。
她周末经常去陪米昊的女儿玩,很开心,每次去,米昊的母亲都会做很多好吃的,看她的眼神,就差写着‘满意’二字。
只是。
就换来一句感谢。
“木头。”
噘着嘴。
段怡又说了句。
“丫头。”
这时。
耳边传来母亲的叫喊。
转头。
对上母亲那‘异样’的目光,段怡的脸微微一红。
“啊?”
“想什么呢。”
“没什么。”
“我是你妈,你那点小心思,能瞒过我?”段怡的母亲微笑道,刚才女儿看门外那眼神,她如何不明白,女儿对米昊有意思。
对此。
她倒是不反对。
半年来。
她也算对米昊有些了解,为人不错,还是项目经理,供职于唐凯的建筑公司,年薪可比他们开饭店多多了,只是有个女儿。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总之。
不太反对。
也是米昊的建议,女儿竟然在这边找到个老师的工作,轻松,工资不低,月薪四千多,逢年过节还有过节费,以及各种补贴。
算下来。
一年。
收入在八万亚元左右。
而且。
这还是刚开始,教龄不高,过几年,兴许相当于年薪十万的金领阶层,要在别的外国,孤身在外,还可能担心女儿的安全。
可是。
这是缅痶。
一个。。。
和以前不一样的缅痶,治安被作为最重要的社会问题来抓,小偷小摸销声匿迹,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来形容,夸张了一点。
不过。
也差不了太多。
像现在。
逢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