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想了一下,似乎想起她是谁来了,不过脸色还是不大好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色号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没有别的方案,立即重做,工期得如期交接,否则和你们公司见面的就不是我,而是我的律师了。”
说着拉了裴深情往出走:“就为了这件事出来的?”
当然是为了装修,深情跟着他慢慢地走:“其实看习惯了,这颜色也还不错,为了工期可以忍受一下。”
坐进电梯,沈铎和她十指交缠:“赶工期是他们的事情,你赶的是什么,有什么别的计划?”
计划,当然有。
裴深情就是不想告诉他。
回眸,肩动:“没有。”
出了写字楼,沈铎拉住了她的包包,开始她以为他帮忙拿包,顺手就给他了。
也是果然背在了肩头上面,他老远开了锁,二人上车。
没有启动车子,沈铎只是转头看着她:“最近我爸一直问我婚礼的事情,要补办吗?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婚礼?
站在那里让人像看猴子一样的?
裴深情立即摇头:“不要,不用补办。”
他眸色顿沉:“那新闻澄清一下吗?你想要怎么澄清,是澄清和我没有关系,还是澄清我们已经结婚的事实,不能任由这话题炒作下去。”
她拿着手机刷微博,很无所谓的样子,很是敷衍:“随便,你想怎么澄清就怎么澄清。”
两个人在外面一起吃了饭,因为一个没有工作可言,一个故意留在家里,都闲在了家里,有几天没有请钟点工回来做事,家里有点乱,又一起收拾卫生做家务。
然后分开各自忙自己的,晚上八点沈铎下厨煮了面,夜宵过后,他上了跑步机。
裴深情开始做瑜伽,十点钟,各自洗漱回来,她穿了性感的蕾丝内衣,还故意在他面前走了一圈才拿了本书,装模作样地去床上看书。
分开了几天,就有几天的想念,沈铎秒懂。
不过他仍旧没有忘记,到客厅的书柜抽屉里,去寻找避孕套。
只不过,令他吃惊的是,一个都没有了。
之前,他买了很多放在抽屉里,上下翻找,哪里都没有,快步回去,裴深情书在枕边放着,她揉着眼睛正在做眼保健操,唇角还扬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大步走过去,弯腰在她唇边亲了一口:“小雨伞哪里去了?我怎么一个也没看见?”
裴深情眼都没抬:“收拾东西的时候被我扔了,合法婚姻,为什么一定要用那个?”
沈铎拿开她手,放了脸边摩挲着:“都没做好准备,不能有宝宝的。”
怎么就没做好准备了?
她睁开双眸,淡淡目光当中都是笑意:“我觉得我准备好了,有个小宝宝也不错。”
有了小宝宝,那他呢?
之前她半开玩笑的话还似在耳边,沈铎不得不多想。
直接关灯,躺了她的身边。
很快,床头灯再次亮起,裴深情转过来,一手在他臂膀上游走:“怎么,你什么意思?”
柔软的细指,由上至下。
沈铎喉结微动,一下捉住她的手:“别闹。”
别闹?
裴深情一条腿横了过去:“我要是就闹呢?”
就非得闹,他怎么能忍得住,裴深情凑得更近,呼吸就在他脸边,整个人都贴了过来。
只那么两秒,两个人位置顿时变了。
扣住她的手腕,沈铎把她按在了身下。
长发在她脑后散开,深情得逞地坏笑着,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颈子,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样子。
为所欲为这种事,男人向来难以控制。
尤其在两个人还年轻气盛,分开这么几天的时候,真的是小别盛新婚。
结果,结果是他每一次都s在了外面,收拾得很干净。
很无语,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哪里,裴深情捏到他脸,狠狠掐了一把,以作报复,从前的梦,已经很少梦到了,虽然心里对他还有很多的不满,但还是习惯了窝进他怀里,才沉沉睡着。
裴深情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小小的小姑娘。
也就三两岁的样子,短发,头顶别着一个粉色的小发卡,长得既像沈铎,又像她。
萌萌的,白白嫩嫩的,走起路来很慢很慢,她和沈铎一人拉了她一只手,就在小区里……哦不,似乎是她家半山的别墅后院,总之在草坪上面,三个人一直在一起。
似乎有走不完的路,手心里拉着的小手,很温暖,很柔软。
小宝宝还叫着爸爸妈妈,就算是梦,也让她勾唇笑得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