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云州陈松,对上交多少钱的事不敢兴趣!”
吴三刀抬手打住了他。
他之所以特立独行,深受秦侯赏识,就是不同其他堂主,一天到晚琢磨的是能给总堂上交多少红利,吴三刀对这些毫无兴趣,他只对办事有无限的热情!
“刀爷,您可得帮帮小弟我啊,我的饭碗快保不住了。”
“最近泰安来了个东洲佬,拆了我十几个堂子不说,还打残了我十几个弟兄!”
“并扬言要灭掉我猛虎帮,刀爷你要不帮我,我必死无疑啊。”
袁虎也不绕圈子了,红着眼眶,诉求道。
“泰安在东州与南州交界处,你们不属于秦帮,小帮派之间的竞争是允许存在的,一点血性都没有,猛虎帮有何用?”
吴三刀眼皮一抬,双目森冷如刀,盯的袁虎头皮一阵发麻。
这一句话,几乎堵死了袁虎的所有退路。
不过这并难不倒他,在来之前他早就猜到吴三刀未必会管他的事,果真如此,还好他已经想好了对策。
避开那锋利的眼神,袁虎咬了咬牙道:“刀爷,他要灭我,开厂、建堂口,我实力不如人也就认了。可关键是,他打着秦侯的幌子,自称姓秦,并说是秦侯的哥哥,还有一个更是扬言说是秦侯他爸!”
“我正是看不惯这点,这才派人跟他打的,哪想对方请了个厉害的武师。”
“刀爷,我死不足惜,可是不能看着侯爷被侮辱啊。这事你要不管,我就跑到东州去告状,我就不信了,秦帮的人会坐视这种无耻之徒招摇撞骗。”
袁虎脸涨得通红,义愤填膺捶打着胸口。
果然,吴三刀两道浓眉皱成了一团,他不在乎钱,但绝不允许有人挑衅秦帮与侯爷的尊严。
袁虎见他神色变了,就知道戳中要害了,心里好不欢喜,故作悲痛道:“刀爷,话我都说完了,先走一步,我连夜就上东州!”
“慢着!”吴三刀抬手打住了他。
“满叔,会不会侯爷亲自去了?”吴三刀看向一旁的老者。
“泰安又偏又穷,侯爷要有意,早就该动了。再者,以侯爷的性格不至于专门跑到这来,跟人抢区区一套房子吧?”满叔抚须分析道。
“嗯,有道理,侯爷富甲天下,怎么可能去霸占人房产。”
“那人长的什么样子?”
吴三刀问道。
“又黑又丑又凶,拳头有沙钵大,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那种狠茬子。”袁虎又没见过秦文仁父子,全凭瞎编乱造。
“好个野杂毛,胆大包天,敢冒充本帮尊上,简直就是找死!”
“满叔,你叫上几个人,我要亲自跑一趟,明正典刑,给这些别有用心之徒一点教训。”
吴三刀气的肺都炸了,抓起旁边的宝剑,凛然下令。
像这种武道界内的流氓,袁虎还真治不了,唯有秦帮出马,方可震慑!
“是!”
满叔点了数十个身手好的护法弟子,上了大巴和轿车,一行人往泰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