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你少得意,这里是二狱,这笔账我一定要算,定教你付出代价。”
敖世开冷面恨然道。
“今天咱们不提仇事,来者即是客,坐吧!”
十七豪迈笑道。
“侯爷,我也不绕圈子了,根据可靠消息,罪将娄亚龙的儿子娄文采已经逃脱,娄家父子曾跟侯爷打个照面,料定交情不浅,不知道侯爷是否知道他的去处?”
秦羿冷然问道。
“哦,驸马爷看来是听到风声了,众所周知,娄文采跟我一见面就结了仇,你觉的我至于包庇一个仇人吗?”
“再说了,世开太子无时无刻不想要我的命,我已经是自身难保了,怎可能去趟这样的浑水?”
十七摩挲着杯盏,剑眉一扬,冷冷反问道。
“欲盖弥彰,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故意演戏?”
“侯爷,如果不介意,我们能搜查吗?”
秦羿手撑在桌子上,针锋相对问道。
“你确定是来喝茶的吗?”
十七同样俯低身子,两人眼神在空气中擦出了浓烈的火药味。
“先办完公事,再喝茶,侯爷要真问心无愧,又何必阻拦呢,莫非是心中有鬼?”
秦羿冷笑道。
两人都是本色投入,敖世基两人在一旁也是不禁暗叹秦羿确实是自家人,这可是秦侯啊。
“如果我说不呢?”
十七身上的杀气蔓延,血红的真气沿着桌子蔓延。
“那我只能遗憾的说,侯爷这是自取其辱。”
秦羿丝毫不让,两人的真气在桌子上一碰撞,咔擦,桌子上的杯盏紧随。
“看来,驸马爷是动真格的,也罢,毕竟是你们的地盘,客随主便。”
“搜吧。”
十七阴冷一笑,淡淡道。
他其实也琢磨不透秦羿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但秦羿的态度看起来是要动真格的,恐怕内情复杂,唯有让步。
而他的让步,在敖世开等人看来也是顺理成章的,毕竟秦侯刚刚受过重伤,他要真不让才有问题呢。
“搜!”
秦羿大手一挥。
士兵们在整座二楼的别院里翻找了起来,然而却并没有什么结果。
“驸马爷,没找到娄文采。”
卫长道。
“驸马爷,太子爷,这下你们该可以坐下来安心喝茶了吧。”
“谢斌,换茶具,上茶。”
十七神色淡然道。
“不急!”
秦羿目光落在了墙角的一口箱子里,箱子看起来也就跟行李箱差不多,看起来绝不像是能藏下一个人的样子。
“侯爷能打开他吗?”
秦羿问道。
“这里面只是米雪小姐的一些随身衣物,为了避嫌,我看就不必了吧。”
谢斌面色一紧,阻止道。
“我听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我是做生意的,凡事想的比较多点,也许娄文采就在里面呢?”
秦羿走到箱子旁,猛地一掌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