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医院催眠老院长的时候，杨凌就趁机将秦岚的样子从老院长的记忆之中抹去，换成了雅琪。
虽然这迷惑了我一段时间，但是我却想不明白杨凌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而回想起之前在那公墓之中，江明看到秦岚的照片之后对局长愤怒的质问，想必恢复记忆的江明认出秦岚就是那个在火灾之中救了他的女人吧。
而不论是江明的记忆，还是重现的午夜影院，杨凌都在刻意隐藏秦岚。
这个将眼角膜捐赠给我，让江明与恶灵签订契约续命，连接着杨凌与杨翰林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我现在充满了好奇。
杨凌沉默片刻，然后站起身来：“她是一个悲剧，如同这个世界上很多没有好报的好人一样的悲剧……一个愚蠢的女人。”
见到杨凌没打算说，我也没有再问，而是打量起周围来。
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房间里没有灯，只有几个油灯照亮，不过这些油灯的灯芯发出的却是湛蓝的光芒，虽然只有三个油灯而已，但是却将整个房间照的通亮。
房间虽然小，但是所有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只是空气之中带着一股奇怪的酸臭味，墙壁因为潮湿而长出了青苔。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随口问了一句。
杨凌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毕竟这里是杨凌的藏身所，他应该不会愿意暴露这里的位置。
“这里是在市下水道。”杨凌回答。
原来是在市下水道，这里错综复杂，即便特缉组知道，特缉组也很难利用这个线索找到这里。
“你今天现在这里休息一天吧。明天我带你离开。”
杨凌说着将几个咸鱼干丢给我：“饿了就吃这个吧。我这里也没有别的食物。”
我的确有些饿了，接过那咸鱼干嚼了起来，不得不说，这即便是在饥饿的状态之下，这咸鱼干的味道也是难以下咽，口感简直就跟在吃草鞋一样，味道咸的发苦，还有一种腥臭的味道，让人吞下去就有一种要吐出来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这两天我都没有吃饭，已经饥饿无比，我绝对不会吃这种东西的，也不知道杨凌是怎么坚持每天都吃这种味道的咸鱼的……
“你不吃吗？”我看着并没有吃东西的杨凌问。
“哦，我现在还不饿。”杨凌说着闭上了眼睛，“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管饱。”
“算了，一只咸鱼已经够了。”我急忙说道。
这种咸鱼完全是吃了一个就永远不会想要再吃第二个，我忍着几次要吐的感觉，终于将这咸鱼吃了下去。
嘴里满是咸鱼的腥臭味，不过这感觉相比于这两天我所经历的那幻象还是要好的多。
“吃饱了吗？”杨凌看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就算没吃饱，我也不打算再吃那咸鱼了。
听到我这么说，杨凌突然从背后掏出了一袋面包土司出来，打开后当着我的面开始吃了起来。
“你不是说这里没有别的食物吗？”我看着杨凌问。
“刚才我忘记了。”杨凌一边大口的往嘴里塞着土司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