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雷雨天频繁,离开电影院外面正在下大雨,俩人都没带伞,正好停车场就在影院负层,不带伞也不碍事。
回去路上闻栖在药店门口停车逗留。
路晚安没让闻栖下车:栖栖要买什么?我去买吧,我这边的车门朝向店口比较方便。
不然闻栖绕过去,回来一趟衣服都要湿掉了。
闻栖看向路晚安,嘴角上挑:好。那你跟店员说,要一支外用擦伤的软膏,和两盒les专用指套。
路晚安解开安全带的动作明显呆滞住,闻栖又重复一遍:没有听清楚么?一支擦伤用的软膏,跟两盒指套。对了,是les专用的那种,不是医用指套,你记得跟店员说清楚。
那暧昧的东西在闻栖唇舌里轻而易举道出,反而是听的女人小心思起伏跌宕,脸都是红的。
迟迟才反应过来:噢、好。
闻栖看路晚安下车的动作都变得不利索起来,勾唇的弧度越发上扬,她想到在电影院时路晚安舔冰淇淋的软舌,娇娇柔柔的,看起来就没什么力气,应该送桶星球杯给路晚安好好练练。
几分钟后车门被打开,路晚安手里拎着袋子,闷声:栖栖,老板说没有les专用的指套。
闻栖没忍住从喉间发出单音节笑声,药店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本来就是她故意逗路晚安玩的。
下一秒,路晚安凑近她,柔声缓缓:我买了杜蕾斯,这个跟栖栖说的那个,一样吗?
感受到女人依偎上来的触感,闻栖放在方向盘的手僵了下,路晚安靠的很近,她侧脸就能闻到路晚安身上的奶香沐浴露味。
视线下挪是被路晚安握在手里的两盒安全套,紫色包装盒上「超薄」两个大字非常显眼。
路晚安问出那种问题,还睁着桃花眼满目好奇。
闻栖有点好路晚安装纯这口,非贬义,真的很有情趣,那种勾人兴致,诱人陪着做游戏的情趣。
我没有用过这种套,也不清楚和les指套有什么区别。她如实说着。
车内骤然响起开包装盒的声音,紧接着是内包装的撕塑料袋声响,每一下每一下都耐人寻味,连雨水滴落车窗都不如路晚安拆杜蕾斯的动静强烈。
她看着路晚安拿着那东西细细研究,那认真态度就好像真的只是在分辨安全套和les指套有什么区别,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粗重。
栖栖,你要不要看一下?要是真的差太远,我们再去专卖les用品的店铺买?
路晚安试探性问问,手心搭在闻栖的臂弯上,几乎全身都倚在闻栖身上。
闻栖和路晚安熟媚的双眼对视,听着路晚安给的建议,那温温弱弱的嗓音非但没有抚慰到她,反倒把她的躁动撩拨的更加杂乱无章。
她转过路晚安的脸,让路晚安直视车前,却对露过来的耳朵贴唇,张唇嚅动都磨在路晚安耳骨上,声音性哑:你是真的浪。
闻栖声音都变了,喉咙又干又沙哑。
她没回答路晚安刚刚的问题,开车回了路晚安小区,一路上路晚安都没再吭声,红着脸蜷在副驾驶座上,时不时偷偷看闻栖。
这些小动作被闻栖尽收眼底,闻栖不止一次觉得路晚安撩人手段熟练,太诱人太可口。
有时候又真的显无辜清纯,她甚至对路晚安产生不起任何反感。
身段性感不风尘,性子还温柔可人,被这样的女人引诱,她很难自持。
闻栖确实打算留宿,跟路晚安进了家门,她换下鞋子,路晚安已经噔噔噔小跑着去浴室给她放洗澡水,又给她拿来一身酒红色的丝滑睡衣。
路晚安没拿内衣裤,她也没和路晚安要,在浴室泡了个热水澡,没泡太久,十分钟左右就出来了。
没什么特别原因,她可不想跟路晚安在浴室玩,热汽本来就容易让人心跳过速,不适合路晚安体质。
闻栖出来的时候,路晚安用鸭子坐的坐姿,坐在梳妆台前的毯子上卸妆,手里拿着卸妆棉巾对着镜子细细缓缓擦脸,还脱了小高跟,宽了衣裙,上身只着裹胸。
软腻的肩骨背对着闻栖,墨绿色的裙子散开地面,那温婉的鱼骨辫被随意盘勾在脑后,露出天鹅颈,温软白皙,玉颈生香。
闻栖心想,往后再过无数年,她怕是都忘不掉现在看到的这一幕,也遇不到会比路晚安更有女人味的女人。
第21章 贴贴
听到动静,路晚安在镜子看了一眼身后,在闻栖眼皮底下把用过的卸妆棉巾放下,莲藕软臂穿进裙袖,把领口提上玉肩,侧身去拉腰侧的裙链。
转过身对闻栖软软糯糯解释:栖栖,穿这件衣服抬不起手,不方便卸妆。
所以刚刚她把衣服宽下来了,虽然里面有裹胸。
闻栖没说什么,这里是路晚安的房子,路晚安想光着还是半脱,都没有什么不对。
她迈步就朝面前这张两米的床走去,膝盖刚压下床垫,瞬间半陷一块,马上又弹了弹,确实很软。
被套是浅调的奶油鹅黄色,蕾丝花条垂落在床的边沿,很温柔,很有情致。
闻栖半坐着,笔直均秤的长腿平躺在床面,左腿曲起,手臂虚虚搭在膝上,酒红色的睡衣稍微敞开,姿势散懒:你有没有带人回来过?
外面瓢泼大雨肆虐在窗台上,雨声很凶猛,闻栖问的很平静,似乎只是闲聊随口一提,可类似这样的问题闻栖已经问过不少,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路晚安收起眉眼浅浅的笑意,来到床边下软毯蜷坐,伏在闻栖平躺的腿膝上,认真:除了栖栖,我没有邀请过别人进房间。
不止是国内,在国外也是如此。
没有跟合胃口的女人约过一夜情?闻栖又问,指腹挠路晚安的长颈。
路晚安有点怕痒,很快又笑了,在闻栖膝上娇声低息:当然没有,我不会撒谎骗栖栖的。
别的女人被这样连番好几次盘问,还是在对方态度不冷不热,看起来蛮不在乎又固执反复的情况下,早就恼羞成怒了。
路晚安还是和在办公室里一样,不厌其烦的回答闻栖想知道的每一个信息。
闻栖面上没什么表情,手指捏住路晚安的耳朵,滑过耳垂:那你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会不会想我?
闻栖的拇指有薄茧,捏上耳垂,触感很强烈,让路晚安颤了下。
这个问题路晚安迟迟回不上来,手搭住闻栖的手腕,指尖攥紧,脸色煞白几分:没有刻意想过,情难自控才才那样。
路晚安眼睛渐红,吸口气接着缓声:栖栖结婚了,我不敢那样想,怕栖栖觉得恶心。
她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可世界上没有哪个已婚的女人会乐意自己被当成解决生理需求的幻想对象,她这样想着,快被道德感压的喘不过气了。
偏偏某些时刻到了深夜,除了闻栖,她脑子里想不起第二个女人,总是在夜晚难挨,辗转不眠。
闻栖没有追责路晚安的情难自控,一点点琢磨路晚安的属性:是想我主动点?还是想我磨人点?
路晚安的唇线突然抿的很紧,好像被问到了什么不能拿出明面上聊天的话题,闻栖知道的,路晚安从来不会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