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也收过别人礼物,所以自己送她一对儿镯子,很平常,没什么,作为普通朋友也可以收,似乎开心的早了点儿。
吃完午餐,舒予白回到院子里,这些天太阳晒,院子里暖融融的,舒予白把之前的中药取出来,放进房间的小锅里煮,十几分钟后,有中药特有的微苦的味儿,轻轻洇散开来。
哇,什么味儿,好冲。
那边儿应冉的助理刚吃完,走进院子里,鼻子皱了皱:谁在吃药?好大一股中药味呢。
中药味有些苦,却很淡,闻久了也有种特殊的清香。
舒予白从里头走出来,一头乌发披在肩上,白皮肤,眼眸微湿,手上提着一袋中药包远远地看去,真有几分病美人的模样。
予白姐?
她惊慌地喊起来:你没事吧,吃药做什么?
舒予白笑笑:手疼,没事。
隔壁屋子传来咔哒一声,门开了条缝,过了会儿又全开了,南雪本已经吃完饭,和舒予白回来后就开始午睡,这会儿又醒了。
中药?
南雪把身上那件外衣紧了紧,走过去看一眼:姐姐,你吃的下么?要不要加点糖。
屋子里的木桌上放了一个瓷碗,白色,里头盛着褐色的汤汁,小木棍一样的东西沉在里头,看不出是什么。
南雪轻轻端起那碗,一股苦味儿。
舒予白摇头:不用。我不怕苦。
她从南雪手里接过碗,咕咚几下就喝完了,又把碗放下。
桌上几包中药,拆封了两包,还剩下一包用褐色牛皮纸紧紧裹着,严严实实的。
这是什么?
舒予白微怔:药。
什么药?
南雪提起来看,和那两包不一样么?
这是拿来按摩的。
舒予白低头,额头几缕碎发垂落,她想了想说:这个不着急,等过几天回家了,我让我妈帮忙摁,她手劲儿大。
南雪把那包中药放下,出门。
可下一秒又回过头。
太麻烦了。
南雪蹙眉,细白指尖勾着系药包的细绳,表情很认真:阿姨离的远,不方便,总不能天天往家跑。姐姐要是相信我,我帮你。
可是舒予白瞧着她:你会么?
会。
南雪轻轻笑了:这谁不会,对着穴位按摩嘛。
她说的蛮轻松,舒予白便放心下来。
在这儿,想找人帮忙摁,除了南雪,就是隔壁应冉的助理。可舒予白那性子,不惯找不熟悉的人帮忙,总觉得太麻烦别人了,想了想去也只有南雪。
好,谢谢。
她低头,眼眸里水光轻轻晃过。
南雪提着药,去煎煮。
按摩其实真没什么,主要穴位都在背部,谈不上什么隐私。更何况,南雪对她又没什么,她是个直的,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没什么好介意的。
做了许多心理建设。
可舒予白看见南雪把那化开的中药碗放在床头柜的一瞬,仍紧张了些。
要拉上窗帘么?
嗯。
南雪走过去,轻轻拉上。
光线从薄薄的浅色布料穿进房间,空气微暖,有股子潮气,光线昏暗,人的皮肤都变成暖色调的。
姐姐,怎么摁?
南雪捏着一块小小的湿帕子。
舒予白点开微信,把唐若妍给她发过来的图片点开,那是个穴位图。
都是背部的。
呐。舒予白指给她看:这张图放大了,就这么几个穴位,摁就是了。
好。
南雪扫一眼。
屋里很热,舒予白把厚厚的外套脱下,挂在床边的衣帽架上,里头剩下一件海蓝色的毛衣,绷在身体上,她又掀起衣摆,把那毛衣也脱了。
一头乌发有些凌乱,舒予白晃晃脑袋,不知怎的,无法直视南雪。
她低头,有几分脸热,说:可以了。一会儿我趴着,你帮我摁。
好。
她轻轻掀起上衣下摆,纤白细瘦的腰肢露着一截,腰腹白白软软的,风吹来,有些凉,舒予白瞧着南雪,叫她关上门,又低头,一头乌发垂落腰间,发梢儿凉凉的,轻轻扫着腰。
她趴在床上。
凉滑的指腹轻轻触及皮肤,舒予白身子一颤,轻轻瑟缩,那指尖在一小块皮肤微微施力,摁了下,她不自持地仰起下颌,嗯了声。
舒予白常年疏于运动,腰软软的,肚子也白白的。瘦归瘦,捏起来却好似小水母,一点儿也不紧实,掌心一片温软。
舒予白身上有淡淡的香,不是香水的味道,说是体香更贴切,暖暖的,像被阳光晒过的被子。
南雪低头,一只手撑在床边,乌发垂落,轻轻扫着那人白滑的背,很凉,有轻轻的酥麻,一路往上窜。
按摩的久了,指肚有轻微的热意,触过去,温暖微灼,一路从脊柱往上攀。
t恤的衣摆往上掀,白皙的背光滑如玉,细瘦的腰一丝赘肉也无,脊柱往下到圆翘的臀,有个深深的腰窝,好似能盛水。她的腰臀比很突出,趴在那儿,臀翘着,很性感。
她脖颈儿有些湿润,一缕细细的发丝黏在上头,是出汗了,胸口的棉布料贴在那儿,热的透不过气,汗湿透了。
南雪的手上沾着湿湿的草药汁儿,在她背上轻轻摁,倏然用劲儿,舒予白轻轻嗯了声,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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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冬天,外头很冷,出了太阳却不大一样,几只麻雀落在高大的梧桐树上,眼睛黑亮,日头的暖意直穿过房间的窗,落在女人的背上。
白而滑的背,像搁浅的人鱼。
南雪指尖一顿。
她那声喘,有些娇,很不同。
房间的门关着,这儿隔音,四处都静悄悄的,舒予白那声轻轻的鼻音在这暧昧的光线下,多了些旖旎的味道。
怎么了?
舒予白缓了会儿,偏头看她。
眼眸含着湿润的水光。
姐姐,这样摁可以么?南雪问她。舒予白的表情很平静,方才也许只是错觉,南雪压抑住心底某种说不明白的冲动,问:舒服么?
南雪头一次给人按摩穴位,也不知力度怎么控制,完全跟着感觉走。
舒予白:可以。
她白细手指紧紧攥着一边的枕头,南雪刚刚那一下,弄的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唐若妍叮嘱过她,按摩不能太轻,力度要稍微大点儿。
只好忍着。
舒予白埋在枕间,肩颈上满是细汗,她一头乌发散乱地铺开,紧闭的睫毛上湿润着,隐约挂了一滴水珠。
南雪瞧见了,她轻声道:你都疼出眼泪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