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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2 / 2)

段景洵的眼神深邃又沉静,裴容竟生出一种被人看穿的心虚来。

人一旦心虚,就会在表面上做足架势,所以裴容在心虚之下,一连串问道:太子怎么就知道我说的一定是假话?难道我与宁时卿就不能因戏生情?

段景洵眼神渐暗,说出的话极度自满:当然不能。

裴容:

很好,段景洵完全堵死了他的思路。

兴许是看出来裴容只是嘴上图个过瘾,段景洵无奈摇头:也不知道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裴容心里还正不爽着呢,当下决定噎一噎段景洵,张口便来:想你。

段景洵神情一怔:想我?

只是话刚出口裴容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说啥不好非得说这个,正准备改口说想你宫中的杏仁酥,就见到段景洵板起了脸,一副对他说教的表情。

以后这种话,在外面就不必说了!

明明是稍显严厉的语气,可段景洵说出来,一丝震慑也无,随后便是脚底带风地转身便走。

裴容还没见到段景洵吃瘪的模样呢,见段景洵一刻也不愿多留的模样,疑惑地眨眨眼。

走就走呗,怎么耳朵还红了呢?

段景洵并没有回东宫,而是去了霍钦的候府。

霍钦一见他,便发现段景洵面颊微红,不过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今天的情况,问道:宁时卿今天可有什么异常?

段景洵一连喝了两杯茶水,心中的燥热才消去了一点点:宁时卿?他怎么了?

太子这是怎么了?

霍钦心中诧异,问道:太子,你今日不是受了宁时卿邀约前去听雪阁吗?

对对,段景洵拍了拍头,才反应过来,是有这么回事。

段景洵的反应让霍钦觉得越加不对,正色问道:那今日可有发现什么?

短暂的停顿后,段景洵定定地说道:有。

如何?太子可是知道了什么?

裴容今天跟我说

似乎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段景洵干咳了一声,说道:说他想我。

霍钦:?

等听段景洵说完,霍钦才明白今天发生了什么。

太子是说,宁时卿今天实则是邀请了你和裴容去看戏?

段景洵似乎满心满眼都只记住了这一件事,又重复说道:对,看完之后,裴容说想我。

霍钦:

不是,重点不是这个。

不过总归可以看出来,段景洵对宁时卿的看法没有错,否则段景洵也分不出心来记这些。

对了,太子,我刚刚收到了青云观的消息。

在目前皇后暂时失势的情况下,段景洵本打算上青云观寻清净道人,他有种直觉,清净道人和裴容之间,似乎有某种自己不知道的联系。

只是前阵子清净道人一直闭关,故而此事便耽误了下来,听到有青云观的消息,段景洵当即问道:可是清净道人说了什么?

霍钦面色有些凝重,说道:青云观来人说,清净道人羽化了。

宁时卿刚回府,宁丞相面色铁青地坐在正厅,看模样是一直在等着宁时卿回来。

宁时卿似已习以为常,毫无情绪地喊了声爹,抬脚便走。

站住!宁丞相一声喝道,叫住了宁时卿。

宁时卿脚步一顿,淡淡问道:爹,有事?

看着宁时卿不冷不热的态度,宁丞相脸色一板,沉声问道:有人和我说,你今天约见了太子?

是。

宁丞相的脸色越加难看,他快走几步,逼到宁时卿面前,已有怒意:你明知道你姑姑被禁足是太子做的手脚,你还约见太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时卿喉头滚动两下,压下了心中的情绪,解释道:我约见太子并没有对宁家有任何不好的意图。

可你这样做,把你姑姑放在何处,又把丞相府放在何处!

宁丞相听到消息之时,便已动了怒气,如今听到宁时卿解释,积压了许久的冲突通通都爆发了出来。

宁丞相面目严峻无比,厉声斥道:皇上起先是如此的器重你,我也盼着你入朝为官,保我宁家荣宠不衰。

可你倒好,连科举都不愿参加,白白辜负了皇上的期许,那些圣人的道理你都学会了什么?学而优则仕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爹,我早便跟你说过,我此生不入仕途。

你不愿入仕,可看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整日流连烟花场所,还作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戏曲,你想把自己的一生都毁了吗!

爹,戏子在世人眼中轻贱,可他干净,而官场污浊使人溺毙,究竟哪样才算毁?

官场污浊?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入朝!

宁丞相重重地一掌拍在桌上,面色冷青,怒斥道:你从来不肯听我的话,我让你与内阁学士的嫡次子盛渊交好,你不听,偏偏要去结识那个草包世子,这个关头还去约见太子,若是传到你姑姑耳朵里,她会怎么想!

宁丞相厉声说完这一段话,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多年以来父子相合的假象,在这一刻彻底揭穿。

宁时卿却神情淡然,微微一笑,反问道:可是爹,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听戏?

我不愿入仕,更不愿为官,只想行万里,看江山,洒脱自由地过完这一生。

可我并不是洒脱的人,因为我没办法弃自己的父亲于不顾,有时我会忍不住想,若你没有当上丞相,一切是否会有不同?

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已经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人生,为何不能沉迷戏曲,尽情地作上一曲?

你这些歪理我不想再听,宁丞相面颊阴沉,一字字问道:现在这个关头,你到底入不入朝?

宁时卿摇摇头:爹,你又何必再问?

好好好,宁丞相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已是气到了极点,那你便禁足在自己房内,什么时候你姑母出来了,你才能出来!

坤宁宫,短短数日,皇后的容颜已不复往日的精致,她重重地摔碎一只茶盏,声音尖锐:连茶都泡不好,本宫养你们又什么用!

一众宫人齐齐跪倒在地求饶:娘娘息怒!

李公公挥手把宫人赶了下去,低声劝解皇后:娘娘,你何必跟这些宫人计较,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皇后冷笑一声:也是,本宫还得养好着身子,可不能叫段景洵看了笑话。

提到段景洵,李公公的表情凝重,说道:娘娘,段景洵此举是彻底和您撕破了脸皮。

是啊,孩子养大了,有了心思,本宫竟然被他咬了一口,还真是小瞧了他。

既然不听话,那娘娘打算如何?李公公压低了声音,问道。

皇后垂下眼眸,若有所思地拨弄着指甲:若是本宫身边有第二个儿子,段景洵便不会一家独大了。

李公公一听,沉声问道:宫中现在还有五皇子,莫非娘娘是想?

你觉得不妥?看出李公公的疑虑,皇后问道。

娘娘此举甚好,李公公很快明白其中道理,说道:五皇子久居甘泉宫,因司天监一说受尽冷眼,若是皇后能将五皇子放在身边,他定能感恩戴德,对皇后唯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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