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灌进他的衬衣,连头发都吹乱了,这也是他第一次不戴眼睛看着她,身体半靠着扶栏吐出烟云。
这样子的他有些陌生,又有些莫名的吸引人。
他沉默的吸完了手里的烟,“没事。”
声音压得很低,这不像是没事的人。
“你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他和段柔保持着距离,虽然语气又恢复成了往常的样子。
“今天小白兔完成了一件大事,所以跑来跟你报喜。”
段柔上前靠近他,这次他没有拒绝,任由她靠着。
“看来你见的人很有趣?”
“有趣是有趣。”
她觉得他身子好像有些僵硬。
“一般父辈的人都是威严严厉的人,难得见到一个父辈的人说话比较开明。”
段柔继续说下去,和顾千里这样的人说话的确不吃力,也需要那么多束缚人的条条框框。
“父辈?”不错的形容。
“不然呢?和我爸爸差不多的年纪,不是长辈父辈,那是什么?”
不对劲,他这吃惊的语气似乎很反常。
而段柔的肚子也叫了起来,她不喜欢法餐,所以这个时候饿是正常的。
墨染掏出眼镜戴上,又变成平时说话慢吞吞的男人。
“煮面?”
段柔笑了笑,“加个蛋呗。”
吃完面,她终于舒坦了,决定留在这里过夜。
似乎某人很久都没有履行身为情夫的职责了。
至于杭泽,他的毛病根本就不敢和段柔睡在一起,深怕段柔知道他的事。
所以段柔说加班很晚回去,让杭泽先睡,杭泽巴不得如此。
不过晚上的时候,好像某人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