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点头：“饿了。”
“饭菜都热了一遍，现在应该还温着，先去吃饭吧。”徐爸站了起来，去厨房给她拿饭菜。
“衣服怎么脏了，还有树叶？”徐爸站在厨房门口，看她。
徐西心虚，“骑车不小心摔了一跤。”
“下次小心点。”
徐西点头：“我去换衣服。”
吃了晚饭，徐西冲了个澡，又看了书，将近十二点才睡下。
早上醒来浑身都疼，连着两天实实的摔地上，不疼才怪。
屁股疼，不想骑车，坐公交去了学校，班级里已经来了好些同学，邱雯雯正在看书，推了下她的椅子。
“听说昨晚新高那些人找商明东了。”
“你听谁说的，传的这么快。”
“你没受牵连吧？”
“没我什么事，牵连我干什么。”
“离商明东远点，跟他混一起没好。”
徐西想替商明东辩解，最后还是禁了声。
连着几天，商明东都让她学滑板，她也摔出经验来，感觉不好也会跳下来，不至于次次都摔的那么狠。
周六晚自习上了一节，次日休息，放学会，商明东在校门口等她，脚下两个滑板车，一黑一红。
商明东把那个红色滑板车踢到她面前：“小绵羊，给你的。”
徐西吃惊道：“给，给我的？”
“以后上下学，可以用这个。”
徐西摆手：“不行的，我现在勉强走几米，然后还是掉下来。”
“练。”
徐西瘪嘴，“那也不能要你东西。”
“废话那么多，小爷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走了。”
商明东在前面，徐西在后面，她龟速前进，商明东走段路就停下来等她。
徐西摇摇晃晃跟在他身后，她现在最多能滑出十来米，然后又重新开始。
看着商明东玩得那么溜，她什么时候才能像他那样。
徐西回到家，徐妈看到她抱个东西回来，起身上前：“小西，这是什么呀？”
“滑板车。”徐西一路上都在想，怎么解释这件事。
徐妈越来越不解自家闺女最近的反常，“哪来的？”
“同学借给我的。”她近来说谎比较多，特别内疚，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会玩吗？”
“不会，我在学。”
徐妈轻叹，没说什么。
“妈，我先回房间换衣服。”徐西抱着滑板车回房间。
她给商明东发了微信，说自己又说谎了。
商明东一时没回，她换了衣服去吃饭，洗完澡再回来，手机有提示音，是商明东回的信息，说习惯就好。
她才不要习惯这种事，说谎早晚会被拆穿的。而且她会内疚，不像他，说谎都跟真的似的。
近来徐西滑板技术有些进步，不过她早上都是拿着滑板车坐公交上学，放学后商明东跟她一起走，她自己可不敢滑这个回家。
这天，钟凯和邹奇跟他们一起，一溜的滑板车呼啸而过，看着他们滑的那么好，徐西也只能慢腾腾的跟在后面。
商明东时不时停下来等她跟上。
“东子哥，可从没见你对哪个女生这么上心，不会是看上人家徐西了吧。”
“你眼里除了游戏就女人，没点别的。”
“那是你反常，以前看你泡妞也没这么上心过。”邹奇从书包里拿出烟，递给商明东一根。
“小绵羊好玩啊，没她，我在这一班简直度日如年。”商明东接了过来，邹奇又点了火。
徐西离远就看到他们在抽烟，滑到他们跟前：“怎么还抽上烟了。”
“等你啊，闲着也是闲着。”邹奇接话，把烟盒冲她比了比，“来一根不。”
徐西急忙摆手，商明东啧了下：“别他妈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