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能时时同她在一起。他有后妃,需要繁衍后嗣,还需处理政务,变不出分身陪在她的身边(可就算是他的分身,他想自己也会嫉妒)。只好对她找男宠享受保持静默,只好接受与他的长兄分享她的事实。
他没办法全天满足她,便不能拦着她找她的乐子。
当然,他也不是没想过想出一些办法囚禁她。干脆把她变作自己的禁脔,让那股娇啼只为自己而唱。
他不是没想过如此危险的想法。
可是,一想到如果做出那样的事,那双闪动着野心和欲望光辉的眼睛会就此失去神采,这样的她和死人没什么分别,所以他只好按住这样危险的想法,在黑暗中看着她去寻找自己的欲望。
但要说他一点都不吃味,不在乎,那显然是假的。恰恰相反,他在乎得很,不然也不会想在这时候摇醒她,让她说出此刻梦到的是谁。
她要是醒来,见着他,一定会说,她梦见的是他。
这是鬼话呢,可他愿意信。他爱她在他怀里撒娇,娇软地说着情话,在床上喊着荤话。她愿意说,便是对他极大的认可。所以她说什么都好,他自是愿意听的。
手指又钻进了那条裤子里去,痴痴地缠着软肉,拨弄着那处风景。他玩弄着,喉头微动,忍着暂时看不见她的痛,起身钻入她的裙底。
他珍重地揭下那条底裤,舌尖爱怜地扫在唇上,鼻尖凑上前,汲取着她的体香。头往前一伸,一张嘴,裹住了两边的软肉。他含着那处地方,舌苔重重一舔——
“唔嗯——”还在沉眠的她又发出了诱人的春吟。
真像是最上等有效的春药,煽动着他的欲望。
他也那么做了。
他撩开衣袍,一把拉下底裤。巨龙从里头急急地弹跳出来,骄傲地抬起头,表达着主人的欲望。
他握住那条巨龙,嘴上不停。软嫩的舌头在花园里搅动,涓涓溪水静谧流淌,他全都接在嘴里,当做是上好的美酒,尽数吃在嘴中。他的手忙得很,握着自己的巨龙撸动。滚烫的巨龙听话地躺在他的手心,扩张,膨胀。热意涌遍他的全身,喉头泛着低低的呜咽声,他克制着,又忍不住,担心自己惊扰了她的美梦。
他喘息着,提起巨龙,轻轻沿着花径徘徊。轻微的摩擦,若有似无的碰撞,无尽地撩拨着他胸腔里已经快要忍耐不住的欲望。
她什么时候醒来?怎么还不醒来?
等她醒来,他一定要拉着她,按住她,肆意地在她的身体冲锋,让她的嗓子为他一个人尖叫吟唱。
他也知道,她的性欲似乎越来越强烈了。
但没关系,只要她要他,他就会给。
说不定未来的某天,他这个皇帝就会死在她的身上。一个皇帝死在一个太后身上,那可就是千古流传的丑闻。
不过,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真的能死在她的身上,做个风流鬼,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