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人动了下,迷糊着抬手揉了下眼睛,脑袋撑起来看了眼阮星渊,有气无力问:“是痛了吗?”
说完睁着眼睛努力保持清醒地对阮星渊说:“你不要乱动。”
阮星渊立即躺好,生怕之前的场景再次发生。
房间里没一会儿响起支架晃动的声音,阮星渊没忍住又撑起脑袋看。
刚支起脑袋,就有一双手靠在他额头上向下压。带着令人安心的感觉,头顶上的人说:“你真不懂事,人兄弟。”
折叠椅在地板上拖动,最终在阮星渊床边停下来。齐南鹄打着哈欠,在折叠椅上躺了下来。
阮星渊松了口气。
好歹对方没有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直到手背上感受到一阵粗糙的触觉,阮星渊倏地身体僵住。向下看,齐南鹄的手正覆在他的手背上。
阮星渊慌张地想把手抽走,却听见身边人打着哈欠一脸困倦地说:“快点睡吧人兄弟,你不是痛吗?”
头似乎不是那般痛了,相较于之前轻松了许多。阮星渊躺下来。
待盯着天花板再看了一会儿,他扭头打量齐南鹄,黑暗里只能看见一个轮廓线,阮星渊没看多久就转过头去。
阮星渊听着自己的心跳和身边人的呼吸入睡。
早晨他是在护士查房不断开关门的响声中醒来的,齐南鹄不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