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我饿了。”齐景胜一摸怀里竟然还有一块月饼,拿起来就吃,也不管脏不脏,小太监们听到王爷饿了,立马备好饭食,给王爷端上来。吃饱喝足之后又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正好就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估计就是要自己上朝当证人去了吧。
扭扭腰,活动活动腿,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那么认真的上朝了,想想心里还有些小兴奋呢。
“敢毁我大齐设计者,虽远必诛。”齐景胜看似很松懈的走出未央宫,其实也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心,是有多坚定。
齐景胜来到未央宫的正殿,看到朝堂之上已经乌压压的跪了一大堆人,其中李文才跪在最中央,身体瑟瑟发抖。
“哟,李大人,今天是不是穿的少了,怎么冷的瑟瑟发抖?要不要多穿上件衣服?”齐景胜走到李文才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大人,你看看咱这个朝堂之上哪个人的衣服适合你啊?你就把他脱下来,然后穿上吧。”
“别不敢啊李大人,要不我帮你选?左丞相的那身紫衣服,太薄,不适合你,右丞相的深紫色也不适合你,那,在最高位子上的那件明黄色的衣服,适不适合你啊?”齐景胜弯下腰,笑眯眯的看着李文才。
李文才抖得更厉害了,一切在齐景胜眼里都变成了笑话。什么忠君爱国,什么舍生忘义,什么为天下黎民苍生,到现在看来,不过就是几句玩笑话罢了,在这种人眼中,只要有利益,几句乱扯的理由都可以让他们通敌叛国。
说是祖上是胡人,不能受朝廷的任命,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了,朝廷给的好处不知道要比胡人给他们的多多少。这时候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之前干什么去了?一己之私,这欲望逐渐就能吞噬人心啊。
“李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么?”齐景胜说,他在等李文才招供了,招完供自己就可以去休息休息了,这几天可是把他熬坏了。
“齐王殿下,臣是被冤枉的啊!微臣绝对没有不臣之心!微臣……微臣冤枉啊皇上!皇上!微臣冤枉!”李文才先是冲着齐景胜磕头,可能转念一想齐景胜没什么实权没什么用,于是就跪在地上爬到齐景澜面前,砰砰砰的磕头。
“李大人,你这就没意思了啊,你说,是我带证据证人上来,你再磕头说自己错了合适呢,还是说你先在就承认,好歹还能念在你是朝中老臣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给你一个痛快的,留个全尸。你这样拖下去,就能减轻你的罪责了么?”齐景胜很不耐烦的说,自己累的不行,想速战速决,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非要拖下去呢?
“齐王殿下,凡事都要讲证据的,您可不能冤枉我啊。”李文才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在赌,赌齐景胜没有证据,在赌其实齐景澜和齐景胜是在诈他,根本没人找到证据,也没人看到跟自己接头的那几个胡人。
“皇兄,这可能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吧?皇兄,我可是烦透了这样的,你看着办吧。”齐景胜想找个地方坐下,自己累的很,可是有顾忌皇家威严的形象,于是就只好站着,时不时的微微扭动一下僵硬了的腰。
“来人啊,赐齐王座。”齐景澜可是心疼自己兄弟,立马看出齐景胜累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