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止杜凉凉嗑瓜子，司宸火凤他们可都没有落下。
“哎呀，司宸，这种情况，不就是像小说里的白莲花女配吗？端的是一派的委屈，楚楚可怜，但是转个身就手段狠辣，恶毒的不行不行吗？”火凤嗑着瓜子，转头对着司宸说道。
司宸看了一眼北沉凉，点点头。
以前在惊凰殿，火凤不出去的时候，他就给火凤读话本，给她分析里面人物的目的，性格，手段，以及种种可能。
多年下来，搜集话本，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在熟悉了下界之后，他就给火凤弄了一个平板电脑，各种小说都给下了一堆。
不愧是脑洞打开的人类，那小说里的一些，仔细想想还真有在现实里发生的。
比如，眼前的这一幕！
北沉凉演了半天，发现在容九湛面前，很有用的一招，如今用不了了。
她伤心的看着容九湛，这一次是真的伤心了。
凉凉？
全部都是凉凉？
甚至于容九湛跟自己相交数百万年，他也只知道自己是北辰尊主，而不知道原来她叫北沉凉。
天知道，当那个时候再度去看容九湛的时候，从容九湛嘴里，听到凉凉的时候，她有多开心。
“阿湛，你如今变了！”北沉凉用一种追忆，又带着点儿仿佛容九湛负心了的口吻说道。
“你就没有变？北辰尊主，当年的恶念所在地，只有我们这些残存的上神知道！而所有的上神之中，只有你能任意穿梭万界！”容九湛语气沉静的说道。
北沉凉身体往后一退，仿佛受了打击站立不稳一般。
她抬头看向容九湛，未语泪已千行。
“凉凉。”轩辕凉突然间喊了一声，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之后，她往杜凉凉这边走去，路过北沉凉的时候，抬手啪的一声，板砖又胡了北沉凉一脸。
啪！
清脆的一声，响在人耳边，也发生在大家的目光之下。
“吓！”
对于杜凉凉喊着老大，却突然间抬手就给北沉凉一板砖的举动，大家很是错愕，然而错愕之后，却又是痛快。
爽啊！
杜凉凉也爽！
说实话，她老早就想抽过去了，只是一直没有行动。
这会儿看着轩辕凉动手，刷的一下站起来，“吼吼，有意思，我也来一下！”
啪！
北沉凉刚拿下板砖，恶狠狠的看着轩辕凉，准备暗戳戳的弄死对方，还来不及的听杜凉凉说了什么，就啪的一声，被啪了个正着。
比起轩辕凉力量浅薄的拍了一般装，杜凉凉这一下，可就要力量大的多，甚至更带着一点儿别的深意的动手。
啪！
众人只看到北沉凉自脸开始，被板砖拍了个正着，巨大的力道让北沉凉倒仰下去，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同时有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起。
砰！
这一板砖直接就拍下去，北沉凉的头，直接被拍扁，然后砰的一声爆炸，突地化作一团黑雾，就要往杜凉凉体内钻过去。
容九湛看着这一幕，对于杜凉凉的突然出手，他有些讶异，压抑之后就是了然。
期间，不管是讶异还是了然，他都没有生气。
轩辕凉是凉凉的记忆，她受凉凉记忆影响。她那么欢乐的坐着那些事情，凉凉的心中必然也喜欢。
当看到北沉凉被一下子拍散，变成了黑雾武器之后，容九湛一把将杜凉凉拽入怀中，抬手一点。
一点金光射出炸裂，所过之处，黑雾消融。
“黑雾出现了，还不躲，楞在那里做什么？”容九湛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那一刻的担心与突然间涌起的愤怒，低声问道。
虽然努力平复，但语气中，还是多少带了一点儿。
杜凉凉闻言，哆嗦了一下，她抬头瞥了一眼老大，发现老大似乎有些生气。
本想拉开点儿距离的心，歇了。
这会儿，还是老实点儿，便小声的开口辩驳道：“我那不是没有想到，她居然是那样嘛！”
“真没有想到？”容九湛反问了一声，没好气的看着杜凉凉。
真没有想到，还拍的那么用力？
“这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吗！”杜凉凉讪讪一笑道。
仇人？
容九湛好笑的看着杜凉凉，记忆都没有恢复，哪里来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