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意识里,梁小濡一直记得他并没有要她的身体,仅仅是浅尝辄止的摸过吻过,她很奇怪,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奇怪的,他只是嫌她脏而已!
再次昏沉沉的睡去。。。
最后,梁小濡是被饿醒的,身边床单已经凉透了,显然梁以沫已经离开多时。她懒洋洋的从被窝中伸出手臂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么轻微的一个举动,却牵扯着全身都酸酸痛痛的。
她咬牙强撑着将手机抓在手里,一看吓了一跳,竟然已经下午两点了,脸刷的红得发紫,她这是有多堕落啊,两场欢爱,从昨晚到今早,简直都不用下床了!
赶紧翻身坐起,这么一动,身上各处的酸痛更为明显,她皱着眉头紧绷着小脸,觉得全身都好像被拆卸过后回炉重组了一般。心里不免得又将梁以沫找的牛郎里里外外骂了个透彻,这才磨磨唧唧的伸腿下地。
更悲催的还在后头,腿一动,真正厉害的才开始,腰腹和胯骨简直就像失灵了似的,每迈一步,各个关节都无法承载她的重量,身子歪歪扭扭的,两腿更是因为那处的肿胀酸痛而并不拢,只能分开两腿用一种非常古怪的姿势走路。
她弓着身子,一手扶着大腿,两腿劈叉似的走到卫生间简单梳洗一下,又以同样狼狈的姿势回到了床边,刚一坐下,大腿根部的深处就痛得要命,无奈,她又弯着腰站了起来,小手颤抖的把底裤褪下,只一眼,她又将那杀千刀的牛郎唾弃了十万八千遍。
梁小濡紧紧握拳,男人绝对是这世界上顶顶可怕的动物!
正愤愤不平,手机响了,她看了下屏幕:梁妹妹。
没好气儿的接听:“喂?”
电话那头,梁以沫似乎非常愉悦,神清气爽的:“醒了?”
梁小濡垂着眼皮子哼哼:“嗯。”
“正想叫你起来,我给你叫了吃的东西,呆会儿服务生会送过来,你赶紧把衣服穿好,别被人堵住被窝。。。”
梁小濡翻着白眼:“嗯。”
“吃饱了就直接下楼好了,我叫玉雷接你。”男人轻笑。
“嗯。”
“。。。在想什么?”犹豫了一下,梁以沫沉了眸色。
“没。。。没事我挂了!”
梁小濡脸红心跳的挂了电话,说实话,她还不太适应和梁以沫的这种关系,早知道他已经不生自己气了,那昨晚就直接求他解天堂的药劲得了,何必去找个不清不楚的牛郎来将自己折腾个半死!
她承认自己后悔了,对于昨晚的那次,让她心里像是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虽然梁以沫说不介意,但是她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儿!
也因为如此,她更加确定自己在梁以沫心中玩物的位置,如果梁以沫把她当自己女人,他会看着别的男人上了她么?
但是她对梁以沫没有恨,她恨得是梁宝镜,没错,她此生第一个开始憎恨的人!
简单垫垫肚子后她一出夜不眠的大楼就碰上守候着的玉雷,她直接问玉雷:“梁宝镜在哪里?带我去找她!”
玉雷本来似乎不愿意说,但最后还是边开车边告诉她:“在梁总办公室。”
到了总裁办,lily和安妮都围了过来,两人都是人精,看她那劈叉似的走路姿势,再一想总裁一天愉悦的心情,瞬间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