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愣了愣,旋即又豁然笑了,将瓶子里剩下的酒都给了他,梁以沫安静得接过,放在了自己旁边。
“不行就别喝,多吃点饭菜。”
梁小濡到底还是向着自家男人,偷偷在耳边交代,梁以沫浅笑,暗暗在桌面下她的掌心挠了挠,两人眉来眼去蜜里调油的,三个人吃得其乐融融。
席间阿花提到了咸志广的干妈阿容,梁以沫放下筷子,微微蹙眉:“阿容?”
梁小濡点头:“没错,阿容!就是河边那个疯子的妈妈,一个女人拉扯一个疯子,挺不容易的。”
梁以沫沉默,咬着梁小濡夹给他的毛笋,没吱声。
三人随意的聊着,阿花每提一次咸志广,梁以沫就垂着眼眸喝上一大口酒,不知不觉,大半瓶烈酒已经下肚,这种劣酒梁以沫从来没接触过,饶是他酒场霸王千杯不醉,此刻也酒意上头略感不适。
“你没事吧?”
梁小濡摸着他的后背。
“没事。”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想那咸志广年纪轻轻就惨死了,剩下母亲一人独单的活着,梁以沫愧意很浓,话也不多。
饭后,梁小濡坚持帮阿花收拾桌子洗洗碗,阿花连连赞叹:“真勤快,谁娶了你真是好福气,可惜我家志广死得早,不然也该带女朋友回家了。”
梁小濡唏嘘不已,看了默不作声的梁以沫一眼,干起活来更加卖力。
忙好之后阿花带着两人去了楼上的阁楼:“这里有两间客房,你们放心,志广和我一直都是住在楼下的,所以……”
阿花哽咽没说下去,马上笑着转移话题:“房间都是打扫过的,放心使用吧。”
梁以沫突然出声:“一间就够了。”
阿花看着满脸通红的梁小濡,点点头:“明白了。”
梁以沫走到阁楼的窗边坐下,梁小濡跟着阿花下楼端了壶茶上来:“阿姨去村口办点事,让我们先睡吧。”
“哦?先睡?”梁以沫那个“睡”字咬得很重,眯着眼看她。
纤纤素手红袖添香,美人在侧夫复何求?
梁小濡将茶水递到他唇边,关心的问着:“做什么喝那么多?”
他勾过她的腰将她按在腿上,醉眼惺忪:“你知道我是喝不醉的。”
梁小濡不信,身子扭了扭,这个动作点燃了男人,他呼吸明显粗重了,有些隐忍的苦痛。
那红星二锅头性子果然猛烈,他竟然有些压不住欲望了,心里低低的呼唤着让她快些走,那只不收控制的大手却探向了渴望已久的地方。
梁小濡被他按得一愣,只能搂着他的脖子低语:“不行,我们什么都没准备,我现在不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