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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1 / 2)

一开始确实只是摸摸,可随着他一次次的妥协已经到了这也能容忍的地步了,迹部有时候绝望的想他们也就最后一步没有做了,他的坚持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西门庆就是用这种方法摧残他的,但今天又有不同。

迹部努力平复隔靴搔痒般的快!感无法平复的欲望,想着今天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遂要穿好衣服抱着她好好说说话。

刨除这每天心惊胆战的攻防战,其实他们还是很甜蜜的,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恨不得每天都在一起。

然后迹部就看见她不紧不慢的开始脱自己衣服。

先是外套,脱下来放到他的外套上面,然后从裙子里抽出衬衣的下摆,开始解扣子。

“等等!你要干什么?”迹部忙按住她的手,这家伙转眼之间已经解到胸前的位置了,所以他这一按姿势可真微妙。

迹部神色一慌,匆忙松开手,下一秒他的手却被西门庆抓住了。

她牵引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最近发育良好的xiong前“老是我摸你,来!你也摸我。”

迹部早就已经懵了,他浑身僵硬,所有的注意力不可避免的集中在自己手上,感受着柔软的触感,伴随着震惊和羞涩中还有一个念头。

难怪她这么喜欢摸!

迹部从来不知道光凭触感就可以让人神思恍惚,逐渐失去理智的,他下意识的捏了一下。

耳边传来一声愉悦的低吟,让他的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西门庆也没想到有这样的意外之喜,他的手修长干燥,五指合拢可以轻易掌握她,加上常年打网球手心密布的薄茧,这粗糙的触感实在太带劲了。

她不可避免的想要更多,却被迹部一把紧紧抱住了。

少年在她耳边的呼吸有些沉重,类似于喘息一般,连说出来的话都有种带着呜咽的请求意味——

“别这样,你别逼我,我们好好的,不好吗?”

西门庆撇撇嘴,实在无法理解他在坚持什么,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能逼得太紧。

见她不再咄咄逼人,迹部松了口气,伸出手想帮她把扣子扣上,就看到这家伙瞅了瞅自己胸部。

“最近好像又大了一点呢,虽然还没有到理想的尺寸,但做那个应该没问题了。”

接着她凑近他的耳朵,引诱到“最近积攒的份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哦,我帮你弄怎么样?手,嘴,还有胸,都可以哟。”

迹部人都快炸了,才平复下去的绯色迅速又蔓延到了脸上,连耳朵也没有放过,就像个被煮开的烧水茶壶。

他可不可以选择去死?这家伙的逻辑到底是怎么来的?他还在第一步严防死守,为什么她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些就可以?更重口好吗?一般保守一点的根本不会这么玩儿。

可她的声音太魔性了,脑中不断闪现一些羞耻的画面感。

他彻底恼了,按住她的肩膀,咬牙到“你就是不放过我对吗?得寸进尺也要有个限度。”

西门庆也恼了,她成天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晃,眼睛都绿了,就是吃不到,只能舔两口解解馋心中的的郁闷找谁说理去?

她言之凿凿到“想要自己男朋友有什么错?把你能耐的,在这儿跟我犟。”

“我问你,我要是个冷淡的,不逼你,也跟你一样抗拒,我就不信将来你就不想方设法把我骗上床。这是在替你省步骤,严格来说还是你占便宜,我就是主动一点把你给能的。”

迹部正要怼回来却发现这家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心里一慌,是不是自己一次次的拒绝消磨了她的积极了?

说起来是每天对她的纠缠头痛万分,可一旦她态度转冷,如果明天开始停止这一切变得对他毫无兴趣,他反倒会不安得发狂。

迹部意识到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一天两天没问题,可久了总会生变故,这本来应该是感情更加升华的好事,可照现在这个状况,一个弄不好别鸡飞蛋打才是真的。

他知道自己该尽快下抉择了,圈定好自己最快的准备时间,咬了咬牙,对她到“今天不行,最少也要等你生日以后。”

西门庆顿时眼睛就亮了,这是得到明确的回应了吧?想到生日过后就能肆无忌惮,她差点兴奋得欢呼出声——

等等,不对!

“生日?我的生日在十二月,还有半年呢,你让我等半年?”她不可思议的盯着迹部。

哪知迹部脸已经开始转黑了“你对我连半年的耐心都没有?”

西门庆怂了回来,已经在琢磨怎么避开总二郎的视线偷偷买点工具了,半年得熬过去啊。

忍足这会儿正好有点事要找迹部,一般网球场没人的话他都是在会长办公室,所以他径直的找来了。

正打算敲门,就听见门锁一向,有人从里面打开门。

接着就看到西门从里面出来,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意,边出来边不慌不忙的将外套的扣子扣好。

看到他,那家伙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羞涩不适,反而大方的打了招呼“哟!忍足,来找迹部呢?你去你去,他这会儿正好不忙。”

当然不忙了,忙能躲在这儿和女朋友亲热吗?忍足想。

他是知道这两个交往的事的,严格来说冰帝其实大部分人都已经知道了,最近校内的论坛简直吵翻天,他无聊进去瞅了两眼,两分钟不到就被那汹涌的戾气逼了出来。

也就西门这家伙能在汹涌紧绷的氛围中若无其事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这素质也堪配做迹部的女朋友。

那天他见迹部那么气势汹汹的把人拉走,还以为两人就这么拉倒了,毕竟那种情形之下,任何暧昧都只能胎死腹中,尤其迹部那样骄傲的人。

没料到之后两人反而更黏糊了,明目张胆的手拉着手走了出来,对周围震惊的目光和之前的揣度干脆利落扔出了答案。

当时忍足是震惊的,他的震惊比其他人更甚,他觉得迹部不是那种委曲求全‘当然是选择原谅她’的类型,实在憋不住,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问了。

结果那怎么说的?总之这笑料够他笑一年的了。当然当时没有憋住笑被迹部公报私仇罚了倍数训练也是很苦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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