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绕过屏风,屋内,是一地烛光。
燃烧的烛火将屋内映的温暖,烛光落在脱下的红衣下,落在火红的床榻上,也落在床榻上那手执书籍,挺拔俊美的人影上。
谢珵侧躺在那里,听见动静抬起头望着她。
此时的他褪去了红衣,换上一袭白袍,束发的冠已被取下,墨发披散在床榻间,胸前垂下几缕不听话的墨发。
烛光中,他便这般侧躺着,直勾勾的看着钟澜,看着她。
他原本清冷无情的目光,带着审视与侵略,最终化成了惊艳迷离。
“怎的不过来?”谢珵出声问道。
钟澜提步上前,此刻的她红袍黑发,微敞的领口,露出稍许掩盖下的白皙,那白,如牛乳,如上好的不见瑕疵的玉,勾的人心痒。
越走越近,谢珵坐直身子,将手中书远远地扔在地上。
一坐一站,互相对望。
钟澜用动作打破了此时的宁静,她轻轻抬手,解开红袍玉带,“叮当”,玉带落地。
衣襟大开,露出仅着了亵衣亵裤的白玉身子。
“夫主,我可美?”
“美矣……”谢珵的呼吸徒然加重,眼眸幽深。
钟澜闭上双眸,再次睁开时,眸中是带着决绝的清明。
她伸出玉臂,猛地推倒谢珵,自己动若脱兔般上榻,跨坐在谢珵腰间,手指落在谢珵的衣襟处。
靠近他,属于这个男子的气息,铺面而来,缠绕在她的身边,她面色绯红,似要滴下血来。
身下之人惊愕的看着她,墨发铺散在床榻上,推搡间露出衣襟里诱人的锁骨,宛若一个被恶霸调戏的小娘子。
“阿姈?”
这一声呼唤,只换来她毫不留情的脱衣,小手一勾,玉带抽出,在谢珵还未反应过来时,扒开了那件白袍。
露出了里面风景,瘦削有力却宛如白玉般的上身映入眼帘,钟澜俯下身子,左手勾住谢珵的脖,右手顺着胸膛往下划去,胸前那挺拔的双丘,在他的胸膛上挤压。
带着濡湿的唇,碰上了那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舔舐,“夫主……”
柔软富有弹性的臀,抵在他的下身,不断摩擦,右手流连在他的腰眼处,时不时向下一探,却又收了回来。
谢珵浑身激颤,何曾受过这般刺激,到底是瞧见了阿姈眼底那女儿家的娇羞,唇角翘了弧度,下一刻便捉住她放在腰间的小手,“阿姈,燕好之事,应由我来。”
钟澜从喉结处吻到他的薄唇,轻啄两下,“夫主身子不好,还是由阿姈来。”
谢珵闻之,浑身如同被固定般僵硬,“不好?”
说完一个翻身将钟澜压在身下,钟澜面色潮红,眸露不解,“夫主?”
“为夫今日让你见见何为不好。”说完他的唇重重碰在她的唇上,撬开她的贝齿,舌头勾起她的小舌在口中追逐嬉戏。
左手寻到她的亵衣边缝滑了进去,握住那颤巍的浑圆,或揉或捏,或拉或扯,还时不时的划圈圈。
右手抚上她的楚腰,慢慢向下游走,伸进了亵裤中,在那富有弹性的臀上轻轻拍了两下。
一股一股的颤栗,从她的美臀,从她的胸前,从她的小舌,窜入全身,直让她笔直的双腿酸软不已。
双臂没有支撑难受的移到了他的脖颈,谢珵将亲吻停下,望着身下娇喘不已,双眼迷离的钟澜,含住她的耳垂,轻声说:“阿姈,某定当怜汝。”
钟澜迷迷糊糊地没有听清,下意识嗯了一声。
感觉谢珵将手撑在她的背下,将她微微抬起,把她身上的红袍给扯了去,她愣愣地随着谢珵的动作转头,只见红袍飘荡在地面上,分外孤单。
此时钟澜的上半身,只着那束的紧紧地亵衣,勾勒出两抹白中透粉的雪峰,在烛光的下微微颤动。
谢珵撑起双臂,一寸一寸的扫过她的肌肤,似要将她此时娇媚的模样,印在心中,黑发倾泻而下,落在她暴露在外的雪颈上,扫过她的锁骨,痒,痒到了心里。
“夫主,别,别这样看我。”钟澜不敢直视谢珵双眼,盯着他的喉结结巴着。
“我的目光怎么了?”
钟澜吸着气,小声说:“夫主目光如骄阳。”
谢珵轻笑的声音回荡,右手不轻不重在她右侧浑圆上揉捏了一下。
钟澜身子颤抖,浑身都泛起粉色,谢珵低下头,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吻到左侧高耸停了下来,将那挺立的小尖含入口中。
右手则走右侧浑圆上移开,伸进亵裤中,却被钟澜一把抓住。
“夫,夫主,你的衣裳都未脱呢。”
刚刚她只抽去了玉带,白袍至今还穿在谢珵身上,感到他的手往身下探,她也开始紧张起来,企图转移谢珵的注意力。
谢珵重重咬上一口嘴中小尖,慢条斯理的直起身子,将白袍脱下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阿姈,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莫怕。”
钟澜不舍移开视线欣赏了一下美景,“谁说我怕了,你忘了,是谁刚刚推倒你的?”
“嗯?”
钟澜咽下口水,右手揽过他的脖颈,往自己处拉,左手向他胸膛摸去,停在他的亵裤边上,恶劣的来回抚摸,却偏偏不进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