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他妈/的狗屁,真是不得不开骂才解恨,他们凭什么把我弟当作货品一样拍卖。
“姐。”岑楠稍稍恢复意识,我撑着他爬下床,我捧着弟弟的脸颊,心痛不已,“跟姐回家,我们回家。”
挪了不到两步,梁子柏故意挡住我们,他一双阴鸷的眸子透着淡淡地杀气,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我也知道,不退一步,他是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
我当着他的面掏出手机,删掉视频后,看着他说,“我认输了,求求你放过我们。”
梁子柏瞥一眼唐总,两人交换眼神之后,他侧了身子暂且放我们离开。
岑楠在红砖厂的公共洗手间洗了把脸。他说,唐总在他鼻子里喷了一点药物,之后他变得敏感兴奋。
在梁子柏庞大的男同集团,我想肯定是少不了rush这样的药品。这是一种类似于催情兴奋剂,只要用力一摇,将鼻孔对着瓶孔,努力吸入散发出来的刺激性气体,便会感到全身发热,而后会产生强烈的欲/望。
实际上,这种药诞生于美国,已经有超过几十年的历史,值得我注意的是,这种药早就被禁止生产,也从未得到过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的核准,也就是说,国内的相关部门不可能允许市场上出现这类药物。
梁子柏为首的男同滥交聚会还涉嫌使用禁药,他又构成犯罪,只可惜我删了视频。
当然,自从我与杨文华做了交易,我养成一个习惯,那就是将所有的微信对话拷贝后存放在电脑,所以那天拍下的视频,我同样也存在电脑。
其实,视频上的梁子柏根本没什么值得我报案的证据,最多就是放在网上会影响他的声誉,不过我才不会这么小人。
我们坐在餐厅的角落,我点了菜,两人都没有胃口。
“多吃点,等一下我送你回学校。”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我强迫自己故作轻松地夹菜,将菜放在岑楠的碗中,他盯着筷子,久久不能回神。
我想问,又想起江旬一跟我说过的话,我应该相信自己的弟弟,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相信。
“姐。”岑楠失魂落魄的样子真心令我心疼,我觉得可能是我将岑楠卷入这场纷争,如果不是我,说不定梁子柏不会对岑楠下手。
“算了,我们吃饭吧。”
“姐。”岑楠伸手抓住我,认真地说,“跟姐夫离婚吧。”
我怔然,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开机后翻出相册,然后递给我,还说道:“这是我偷拍的,我发现姐夫和梁老师有问题。”
我惊讶,他将手机放在桌上,我拿起来翻开一张张清晰的照片,岑楠偷拍了江烨和梁子柏。
他给梁子柏做模特的时候,偶然一天发现姐夫的裸画,当时,弟弟有些震惊,然而他不动声色,暗中开始调查,按理来说,姐夫江烨是不应该成为梁子柏的模特,所以他想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由于江烨和梁子柏太过明目张胆,很快,岑楠就偷拍到第一张偷/情的照片。
“我听室友说,梁老师可能猥/亵过以前的同学,只是没想到他尽然和姐夫一直保持不正当的关系。”岑楠咬着唇,“姐,我打算辍学。”
“胡说八道。”我抹去眼角的泪水,声严厉色地说,“姐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你和妈妈,你应该争气一点,怎么还说辍学这样丧气的话。”
“我想赚钱,我想跟你分担,我不想你继续留在江家受苦。”
“我没有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