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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1 / 2)

一路疯:(活动手腕)呵呵,天热了,是时候活动一下筋骨了

甜蜜饯:=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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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短小,等我明天……有时间加更(?)(/w\)

谢谢懒人一只的地雷,抱住mua~

跟大家推荐本书吧,青草糕的金盆洗手作羹汤(少侠他洗手做羹汤),作者名字听起来就很有胃口是不是,我超级喜欢她的一个短篇,当初被萌死了,这是她的新文,在努力变肥中,欢迎大家过去围观呀

☆、被打

徐渔作为左相的嫡女, 也是唯一的孩子,有着别人羡慕的家世, 也承担着别人没有的压力和期许。

她娘出身寒门, 经历如同戏曲里唱的那么俗套。家里穷,靠着夫郎的一针一线给人家缝制衣服巾帕, 才能参加科举。

一路苦读有了今天这等地位, 飞黄腾达之后,她娘非但没有像戏曲里那样抛弃从小青梅竹马的夫郎, 反而欢欢喜喜的将人从乡下接到了丞相府里,捧在手心里一心一意的宠着, 将他这么些年受得苦都补回来。

朝堂同僚都知道, 徐相是宠夫的, 哪怕府里那位竹马夫郎只能给她生一个女儿,也舍不得委屈夫郎纳侍,甚至连风月之地也不去, 想要约她谈事情,去的都只能是茶楼。

想找个美人贿赂徐相的大臣, 端着青釉白底的小茶盅,品着淡雅的茶,连提都不好意思提这事……

徐相夫郎万氏因为以前家里穷日子苦, 有好的东西都瞒着徐相偷偷给她用了,苦了自己留下些病根,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怀了徐渔后身子日渐消瘦, 孩子早生一个多月,还差点难产。

徐相下朝,坐着马车刚回到府门口,脚踏在车辕上还未下来,就见下人神色慌忙的跑过来禀报说主君要生了。

孩子出生提前了一个多月,徐相没有丝毫的准备,尤其是下人替稳夫传话说主君有难产的迹象……

徐相当时从马车下来的身形都是晃的,上台阶时脚没抬起来,直接摔倒在自家门口,却又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往院子里跑,看的身后一众人等红了眼眶,她们一向冷静沉稳的左相,竟因为夫郎可能难产,而慌乱到如此狼狈。

孩子最终还是顺利生了下来,取名徐渔,渔同余,就是希望早产的女儿好运一直有余,平安一生。

奉御过来把脉,说万氏身体弱,再怀孕下次生产时,可能就没那么有惊无险了。徐相当机立断,决定只要这一个孩子就够了,并且私下里找奉御,要了封避孕的药,自己喝下了。

两人的事算是当年京中的一段佳话,羡煞了不少男子。若不是因为徐相面冷,周身威严气势让人不敢直视,肯定不少男子光看着那张脸,还是上赶着想给她做侍。

作为左相独女的徐渔也被一干同龄人等羡慕,觉得她没有庶妹不用争宠。徐相将来十有八九会把她扶持上去,坐上左相的位子。

徐渔也许是早产儿,性子跟其母亲左相完全不同,甚至有些软糯,人也没有多机灵,莫说跟成为皇子伴读的礼部尚书之女比较了,就是连刑部尚书家的那个清乐小子也比不上,真是让众人有些唏嘘不已。

徐渔被这样的目光看多了,从最初的自我怀疑,委屈难受,到后来慢慢看开,更索性也不跟那些功利性的世女们打交道,而是喜欢自己蹲在街角和一群不谙世事的孩子们玩。

她不想入仕,对于做官没有丝毫兴趣,性子偏于内向,被别人拿来比较的时候,就偷偷的躲起来喜欢摆弄些木雕泥塑,甚至因为天赋不错,被御街上的一家木雕泥塑师傅看中,认做徒儿。可这事,万万不能被母亲和父亲知道。

徐渔每天傍晚散学之后,都会偷偷跑去师傅那里学习半个时辰。因为这事是偷偷摸摸干的,徐渔怕被她爹知道,平日里连个随身小厮都不愿意带。

正是因为深知这点,张衬拓才敢只带了两个小厮,就躲在街角一个巷子里堵徐渔。

张衬拓觉得早上那事都是徐渔跟陆枫告的状,才让她不仅丢了很大的脸面,还被迫换了个位子,以至于离小美人远了。

陆枫身手好,她不敢惹,但小小的惩罚一下徐渔,她还是能做到的。对方到底是左相之女,不能做的明目张胆。

张衬拓示意身后的小厮准备好麻袋,自己伸出头去看巷子里来人了没有。

徐渔曾经跟陆枫她们说过她每天都会去御街木雕店,张衬拓也是无意间听了一耳朵,没成想今天倒是用上了。

早上还见她低头雕木头呢,想必下午散学后定然要去木雕店。守在徐渔每天必经的巷子里,张衬拓不怕她不过来。

再说散学后,徐渔跟陆枫许牧等人告别,就将雕好的小猫揣进怀里。

今天把木雕带过去给师傅看看,让她指点出自己不足的地方,再修改几日,等安清乐生辰时,刚好能够送给他。

想着那清冷的人,徐渔耳朵有些红,不好意思似得垂眸,伸手揉了揉。

就趁她低头垂眸的那一瞬间,张衬拓让小厮将麻袋套在了徐渔头上,罩住了上半身,困住了胳膊。

还没给徐渔任何惊叫的机会,张衬拓就抬脚将她踹倒在地上。

后腰磕在石头尖上,疼的徐渔唔了一声,微微蜷缩起身子。所有的视线都给麻袋遮住,手卡在麻袋口那儿,也用不上劲,只能蜷缩起来,横着胳膊护住心口和怀里的木雕,问道:“你们是谁?想……唔,做什么?”

张衬拓狞笑一声,脚揣在徐渔身上,让她没说完的话,生生的疼变了音。

她没让小厮动手,怕她们出手太重把人弄死了。这可是左相的独女,被她蒙上麻袋堵在巷子这里揍了一顿,徐渔如果想要瞒着她学木雕的事,回去肯定不敢跟家里人说什么,但若是不小心弄死了,那事情就大发了。

张衬拓又朝徐渔的肚子踹了两脚,这才解气,见徐渔挣扎着还算能爬起来,才放心的带人离开。

她猜的不错,左相府跟御街上的木雕店是相反的方向,如果她说自己被人堵在这里揍了,她母亲一定会抓住重点问她为什么散学后不回家来而是来这儿……

自己一向喜欢的木雕泥塑,但在父母眼里是看不上眼的。她爹以前吃了太多的苦,希望她将来能跟母亲一样在朝为官不必吃苦,若是被她知道自己以后不想入仕,而是想开间银钱只能管吃饱肚子的木雕铺子,肯定要被她气哭。

徐渔挣脱开麻袋,捂着自己被踹疼的肚子,茫然的站在街角巷子口,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从怀里将保护的很好的小猫掏出来,徐渔眼眶有些红,攥紧猫儿,蹲在巷子墙角,双手抱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沉默了许久。

等心里翻起来的酸楚慢慢褪去,徐渔才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扶着墙站起身,不是回自己家左相府邸,反而是往陆府方向走去。

许牧第一天入学,深感自己前几日补习的东西还是太少,以至于课上听的有些稀里糊涂的。晚上拉着陆枫给他讲课。

陆小夫子耐心有点差,讲了两遍后,见许牧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就知道他没听懂,顿时急躁的挠耳朵。

想像骂徐渔那样骂他笨,嘴才刚张开,扭头对上他的脸,话又憋了回去,憋出一头的汗。许牧抱着手炉取暖,她却热的拿功课扇风。

就在她想出去透透气的时候,木头过来说徐渔找她。

陆枫不由得抬头看了眼天色,都快天黑了,她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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