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着急的应飞声,根本就懒得再隐藏自己的势力,只有一腔想要速战速决的决心。
“统帅,西凉的人又来叫阵了!”一个士兵急忙冲来禀报。
“知道了。”应飞声轻应一声,迈步朝着城墙上飞去。
莲城的城墙上,容家的人早就在此等候着,有两个容家的子弟,已经由着随卞的保护出了城,这里面就有一个熟人,容家的容牧。
现在所谓的叫阵,就是双方各派一千士兵,组一个阵法,比拼阵法实力,赢则胜,输则一千士兵十不存一,能活下来全靠运气。
城墙上,应飞声淡淡看着下面的情况,默不作声。
这一次,枫叶林四家都派来不少精英前来,容家的人就是负责战场上比斗阵法,楚家的人,被叫去炼器了,不得不说,楚家的炼器能力名不虚传。
当他们发现西凉的盔甲防御力那般惊人时,楚家的所有人,对重新炼制盔甲,都是一副心头火热的模样,这两个月,从最开始的五万盔甲,到后来的十万,楚家加入炼器之后,眼下所有大军的盔甲基本备齐了。
明家的人就是负责治疗战场上的伤患了,他们的药疗效比普通药要好的多,一众将士们受伤,好的快的多了。
这般一来,明家还在所有将士心中,留下了一个很不错的名声。
至于风家,从来莲城的第一天,就被应飞声叫去打造机关暗器了,所打造的暗器,还全部都是应飞声要求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有何用。
反正四家的到来,给莲城注入了新生力,感觉所有士兵的士气,都高了不少。
城墙下,容牧已经布好了阵法,跟西凉的阵法又碰上了,说是阵法比斗,其实还是要看里面士兵的能力,以及布阵之人的手法,好在东漓的士兵,一向定力不错,再加上两个月以来的习惯,让容牧很是满意。
两个阵法一对上,容牧就变换了手势,阵法的布置应声而动,本来是所有的士兵都是按队形排列的,眼下全部被打散了。
外面的人看不见阵法里的情形,容牧却是知道,这些东漓的士兵,站的位置看似目无章法,实际上,蕴含着一种规律。
两个阵法已经连接到了一起,阵法内,两方士兵也拼杀在一起,有了阵法的加持,士兵们感觉自己不再像是个人,反而像个掌控一切的神。
这只是一种错觉,因为阵法的加持,给了他们超乎寻常的力量速度,还有能力,让他们在阵法内来去自如,当一个人突然得到从未有过的力量时,就会出现这么一种错觉。
这种情况,东漓的士兵还十分镇定,因为上场之前,那些容家的阵法师们,就跟他们说过,这个时候,不是惊讶的时候,而是尽快适应这种力量,用来击杀西凉的士兵,破开他们的阵法。
无可避免的,东漓的士兵和西凉的士兵遇上了,两方一见面,就开始激斗。
东漓的士兵们,明显发现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要比西凉的士兵强,这个发现让他们心中无比雀跃,不用人说,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西凉的士兵人头一一斩落。
“娘的,感觉自己好厉害!”
“别废话,有力气多杀几个西凉狗!”
“就是,西凉这群小崽子,跟泥捏的似的,一刀下去就挂了,哈哈哈!”
类似这样的话,不停从阵法中传出,容牧也露出了笑意,东漓的士兵们,之所有胜利的这般容易,就是因为他所布置的这个阵法,不是一般的阵法。
这种阵法不像普通的阵法,普通的阵法说来说去,就是幻阵,杀阵,困阵三种,然后互相结合的产物。
比如说幻杀阵,幻困阵,困杀阵,等等。
而容牧现在用在东漓士兵身上的阵法,是一种特殊的阵法,超脱于这三种阵法之外。
这种阵法名为战阵!
会有这样一个名字很简单,因为战阵的作用,就是用于战争。
这类阵法,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只能作用于人身上,就像刚刚参与到阵法里的东漓士兵们,阵法可以赋予里面人成倍的速度,力量,并且可以在阵法中行动自如,互相配合。
而不是阵法认定的人,在里面反而会陷入阻碍,有力都难以全部使出。
就像刚刚那般,东漓的士兵们,个个力量大涨,速度极快,在阵法里就好像神似的,反观西凉的士兵,每次出刀或者打斗,实力不仅不涨,反而还下降。
这一方暴涨,一方下降,还需要问结果么?杀西凉的士兵还不就跟杀鸡一样简单!
这就是战阵的可怕之处!
应飞声看见结果,满意的点了点头。
容牧不愧为容家的天才,这般的年纪,连战阵都能布置出来了,这个战阵的事,容牧从来莲城那一天,就跟应飞声说过了,只是他也说得很清楚,他还没有能力布置,需要在战场上试验。
这一试验,就是两个月,今天终于成功了。
有了容牧的战阵在,这场战争的优势,又往东漓这边倾斜了些。
城墙下,两军已经分出了胜负,西凉的阵法以破,露出里面的情形,一地的尸体,一个活口都没有,反观之东漓这边,一千士兵毫发无损,反而个个精神抖擞。
不用人说,随卞就下令回城了,将西凉的大军晾在了城门外。
当容牧回到莲城,容家的人都是一脸激动的看着他,容家的战阵啊!他们都还布置不出来,因为要求太高太难,容家上下,能布置战阵的只有容家家主一个而已,现在多了一个!
容牧是容家的少主,是容家铁定的继承人,面对容家众人的目光,容牧十分淡然。
“战阵的布置并不难,晚些我可以说说我的经验。”
“多谢少主!”
容家众人都是一脸感激,容牧愿意教授他们经验,就好像是阵法大师给他们上课一样,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应飞声也从城墙上赶来了,当容家众人看见应飞声的时候,心里的激动立刻退去,乖乖先行离开了,这位东漓国君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他们惹不起。
“这个战阵,一次都容纳多少士兵?”应飞声一来就开门见山,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一万。”容牧给出了答案,“不过这一万士兵,基本可以对战西凉十万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