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他对其他人说。
人家都说不认识我们了,还留下来干什么,丢人现眼吗?!
马浪离开后,王贝也拉着张悯离开。张悯有些犹豫,不过在王贝的强硬态度下,还是乖乖离开。
刘文见王贝离开了,也急忙跟着离开。
最后只有尤驰没有离开。
尤驰对顾宁说:虽然不知道你的姓名,但我觉得你有些眼熟,要不交个朋友?
顾宁还未回答,明执就忍不住了,他放在顾宁身前,目光阴冷的看着尤驰。
敢搭讪我老婆,你活腻歪了不成?
顾宁一把按住明执的脑袋,对尤驰说:我暂时没有交朋友的打算。
说完,他就拉着明执,和村长交谈起来。
尤驰看了顾宁几眼,觉得顾宁的侧脸,莫名跟他之前看过的一张照片有些相像,不过顾宁的侧脸,比照片中人轮廓更清晰一些。
尤驰并非不要脸面的人,不过他还是留了下来,他想知道一些事情。
他再次问顾宁:你有没有一个哥哥?
顾宁正在和村长说话,猛地听到尤驰的话,愣了下,在尤驰期待的目光下,缓缓摇了摇头。
没有。
尤驰有些失落,他不明白自己在失落什么。
得到了答案,他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转身大步离开。
和村长谈完后,顾宁指尖一点。
凭空出现的藤蔓,在远处,把王贝和马浪绊倒在地上。
马浪体积大,倒在地上后疼的直哀嚎,王贝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的嘴唇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飞快肿了起来,嘴唇上还沾染了一本泥土,怎么看怎么凄惨。
张悯见状,急忙去给她擦,又是一番刺疼,气的王贝想杀人。
尤驰见状,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王贝瞪了尤驰一眼,然后和张悯撒娇。
张悯则低声哄着她,尤驰见状,好心提醒张悯:找女朋友要擦亮眼睛,别什么妖精都找来当女朋友,小心到时候女朋友没了,你也没了。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王贝脸色发白。
她顾不上和张悯撒娇,下意识脱口而出:闭嘴!
尤驰挑眉:我又没指名点姓,这位阿姨这么急着跳出来,莫非是做贼心虚?
张悯怀疑的看了眼王贝,王贝别开脸,瞪着尤驰说:小屁孩,你叫谁阿姨?!
尤驰说:谁应我就叫谁。
气的王贝脸颊通红,胸口剧烈起伏。
张悯说:好了好了,别跟小孩一般见识。
王贝捏着张悯的脸说:别人都欺负你女朋友了,你都不帮忙说几句话,张悯你还是个男人吗?!
张悯苦着脸说:贝贝别生气,生气容易变老。
好啊张悯,你现在嫌我老了是吧?!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尤驰见状,冷笑一声。
像王贝这样的人,居然会喜欢上这么一个软脾气的男人,真是和见鬼了差不多。
刘文见状,攥紧了拳头。
张悯他何德何能,能拥有王贝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他想到王贝在床上的模样,对张悯这个好兄弟的情分,到底没能低过美人的诱惑。
杀意,在一点一滴的积攒。
马浪摸着自己的腰,摔了两回,他身上哪哪儿都疼。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倒了什么霉,走个路都能被绊倒。
看了眼地面,他狠狠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块,让你绊我让你绊我
下一秒。
一股钻心的疼,从脚尖传来。
马浪抱着脚,脸上直冒冷汗。
他也太倒霉了点,踢个石头都能踢到自己的脚!
村长虽然说不让他们待在村里,但是眼下天色已经渐晚,村外有是山路,晚上走山路不安全。
考虑到这一点,村长还是让几个玩家留下来,不过他们只能住在村口的招待外人房屋里休息,不能到村子里四处溜达。
几个玩家闻言,急忙向村长道谢。
脚疼的不行的马浪,厚着脸皮向村长要了药膏。
村长听见他受伤的原因,有些无语。
踢石头踢到脚,多大人了还踢石头玩。
村长看着马浪的眼神,带着一种怜悯。
村长说等下让人给他们准备食物,顺便再带一些药膏来。
村长也看见了王贝的嘴,王贝的嘴现在已经肿的和香肠有的一拼了。
他在心里想,难道这就是说瞎话的惩罚吗?
于是村长对几人说:在村里说话要小心些,小心祸从口出。
说完后,村长就离开了招待屋。
招待屋许久没有人住了,几个玩家又打扫了一遍卫生。
王贝不满的说:该死,早知道就把那个贱人_拉过来了,也让他也尝尝睡招待屋的滋味!
张悯皱眉,他不太喜欢王贝说脏话:好了,别说了。
村长让我们谨言慎行,你小心些,别又摔倒了。
王贝闻言,怒瞪张悯:张悯你怎么回事啊?我还是不是你女朋友了?你这胳膊肘往外拐的也太明显了吧?!
张悯说:白村有神灵在,说话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马浪认同的点头,他说:我的脚就是下场。
王贝闭上了嘴,眼中有不安。
她怎么觉得,张悯对她的态度,好像变了?
抬头看了看张悯,张悯正在打扫睡觉的地方,见王贝看他,他急忙走过去问:是嘴巴又疼了吗?我给你吹吹。
看着眼前温柔给她吹吹的男人,王贝松了一口气。
她趁机和张悯撒娇,张悯也乐意和王贝腻歪。
尤驰在一旁看着,不由得嗤笑一声。
傻瓜,真是无可救药。
这边玩家们正在打扫房间,另一边的顾宁。则被村民带着,往枯萎杏树的那户村民家中走去。
村民边走边说:白叔人可能比较冷淡,不过他没有坏心思
哎,自从二叔走了后,白叔就一直郁郁不乐,我们都觉得白叔已经随二叔去了,现在留下来的,不过只是一个躯壳
总之白叔他人很好,就是二叔走了后他心情抑郁,如果他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你就当左耳进右耳出,别放在心里就成。
说到这儿,村民叹了口气,他对顾宁说:白叔从前是村子里最和善不过的了,经常买糖给村里小孩吃,不过二叔去了后,他就变了个人,整日待在家里,要不是我和村长看着,他恐怕连饭不愿意吃。
这人啊,最怕心死了,心死了,这身体就不想活了。
二叔临走时让我们照顾好白叔,哎
又是一声长叹。
顾宁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静静听着他说。
杏树是春分时枯萎的,白叔家的杏树和其他人家里的不太一样。
村民说:白叔家的杏树常年开花不结果,现在又枯萎了,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
顾宁听着村民的絮叨,一边带着明执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