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贺跃一脸八卦的问顾宁:兄弟,你是不是也会占卜?
不待顾宁回答,贺跃就否决了这个可能。
你肯定不会,不然在游戏里你就是在演?
弟弟你这么实诚,应该不会演我吧?贺跃一脸真诚的问顾宁。
顾宁说不会。
郁清走过来把顾宁拉到身后,一脸护犊子的看着贺跃。
贺跃,阿宁他虽然不是我亲弟弟,但是我们之间的情谊不比亲兄弟差。
郁清说:对我来说,阿宁就是我的家人,以后你要是再这么说,小心我跟你翻脸。
贺跃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太情绪化了,他一脸真诚的和郁清顾宁道歉。
他说: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您们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一般计较了。
郁清哼了声,说先记着,下回再犯新账旧账一块儿算。
顾宁说:没关系,谁没有情绪化的时候呢。
顾宁的话反倒让贺跃有些不自在,他轻咳几声,对顾宁说:弟弟啊,真是不好意思,这样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需要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顾宁摇头说:不用了。
贺跃说:用的用的。
顾宁见贺跃一脸期待,他直白说道:真的不用了,我有哥哥和阿执。
这一句话,彻底让贺跃熄火了。
不过他还是说自己欠了顾宁一个人情,将来有机会他一定会还的。
顾宁表示不用在意,贺跃却坚决的说要还的。
郁清见状,拉着顾宁坐到木椅上,扯开话题:贺跃,你刚才这么激动,是想到了什么吗?
贺跃闻言,立马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眼神躲闪的说:什么,我刚才什么都没想。
郁清说:骗人。
他问贺跃:你还没有忘了他吗?
贺跃不说话了。
郁清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贺跃,你想谈恋爱我不拦着,但是你能不能睁开眼好好看看。
不说找一个和阿宁男朋友一样的人,最起码也要对你好,郁清说:你趁早放弃你的打算。
能放弃你一次的男人,就能放弃你第二次,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郁清苦口婆心的劝解贺跃放下,可贺跃却怎么都放不下。
贺跃说:不行,我要找到他,让他黑夜一个解释。
郁哥,他不是那样的人,他肯定是被人控制了。
闻言,郁清一脸诧异的说:他那样的人,也会被控制?
为什么不能呢?贺跃说:郁哥你就别操心我的事了。
他意味深长的对郁清说:你还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郁清闻言就说:我有什么可操心的?
他拍了拍顾宁的胳膊,轻声说:我现在只想和阿宁好好过日子。
末了,他不太情愿的说:还有明执。
顾宁闻言,眉眼弯弯。
郁清见顾宁这么开心,便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小声说:就这么开心?
顾宁重重点了点头,说:很开心。
他说:能得到哥哥的承认,要是阿执知道了他肯定也会很开心。
郁清一脸嫌弃的说:要不是看在他还算疼你的份儿上,我才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呢。
顾宁拉着郁清的胳膊,笑而不语。
又过了一会儿,贺跃给郁清使了眼色,示意郁清支开顾宁。
郁清知道贺跃接下来和他说的话,顾听了并不好,便对顾宁说:你都陪我这么久了,明执该不满了,你去陪陪他吧,我再和贺跃谈论一些事情。
顾宁知道郁清话里的意思,他应了声好,就下去了。
顾宁离开后,郁清问贺跃:你想说什么?
贺跃看了眼顾宁离开的地方,才回答郁清的问题。
他语气凝重的说:顾宁不是人。
郁清闻言下意识就要反驳,但是他看到了贺跃认真的表情,他迟疑了一瞬,问贺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跃靠在椅背上,抿了一口茶水后,低头看着铜钱,才和郁清说。
这个铜钱除了我以外,至今还没有能扔出去。
郁清觉得贺跃在说大话,他伸手拿过铜钱,试着往上扔。
可手里的铜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沉重的他连抬手都费劲。
贺跃见状,把铜钱拿回来,对郁清说:这下你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郁清说:阿宁和我一样,我并没有发现他和我有什么区别?
贺跃意味深长的说:真的没有任何区别吗?
郁清沉默了。
他想到了顾宁小时候的异常。
贺跃见郁清沉默,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他顿了几秒,开始组织自己的语言。
片刻后,他对郁清说:顾宁不是人,也不是会也不是灵
在郁清的注视下,贺跃缓缓说出了一句话:他是神。
恭喜你,有了一个神弟弟。
郁清沉默了,他在消化这件事。
贺跃说:这样一来。我们面前的困难也许就会迎刃而解,郁哥,我们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贺跃是真的很开心,待在这里鬼地方时间长了,人都会变_态。
和贺跃的喜悦成反比的,是郁清的沉默。
郁清听到贺跃的话后,他下意识想到,这会不会就是老爷子当初抱顾宁回家的原因
因为顾宁是神,可以帮助他完成某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郁清攥紧了手指,他表面一派安静,毫无波澜。
他问贺跃:阿宁是什么神?
这可把贺跃问住了。
他想了想卦象的意思,对郁清摇了摇头,他说:卦象没告诉我。
反正是很厉害的神,比主神厉害。
郁清的心往下沉。
他的样子让贺跃感到不解,他问郁清:你不高兴?
郁清扯出一抹笑:开心,怎么会不开心。
他那里开心的起来,自己的弟弟被有意的抱回来,老爷子暗地里也许做了加害顾宁的事情,这让郁清怎么开心的起来。
沉默良久,郁清问贺跃:除了占卜,什么情况下能知道阿宁的身份?
这个问题,让贺跃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贺跃才开口说:除了和他一样的神,就只有一些道士和会占卜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