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通话里又传来一句，甚至带了笑意。
“嗯...嗯?等等。”肖纯快速睁开眼，“你大爷的刚刚又说什么？”
“醒了没？还不醒我再骂一句啊？大傻逼。”这回肖纯是清醒了，姚越那很低沉有力的声音，太有辨识度。
我操，一大早就被这货骂醒，不爽。
“姚越你神经病吧？谁他妈傻逼了？”肖纯拿起手机起身靠床头。
太阳似乎也是刚刚起来，阳光透过窗，没什么温度的洒在他的胳膊上，他一手拿手机放在下巴处，一手伸直了放到阳光下，张开手指又握住。
“昨晚谁说的挂电话？你看看通话时长。”姚越笑笑，“要是流量早被你败光了。”
肖纯把手机放到眼前，他看了一眼通话时长，双眼一瞪。
操？昨晚没挂掉了通话？
“那个，我昨晚太困，也突然睡了。”想起是因为听着姚越的呼吸声听上瘾并且当催眠曲睡着，肖纯没好意思说，被姚越骂傻逼也没再反驳。
啧。
梁辰电话打来的时候肖纯已经背着画板踩着自行车到了一家小商店。他脚撑地一手摸出了手机。
“找你纯哥哥有事？你丫的不好好陪爷爷开什么小差？不孝道！”训起梁辰有模有样。
“你丫的也不看看时间，咱们至死不渝的友情呢？我说的十点的车啊。”梁辰鄙视他，“我的纯哥哥，你行行好吧，这友谊好苦啊我。”
肖纯笑，“行行行，别演了，哥哥我错了行吗？昨晚睡着了没看，记不住。还有啊，至死不渝用在我们友谊上真的合适吗？”
梁辰愣了愣，半天才说出话来，“我操，你的重点很能伤害我啊，你在打击我的知识应用积极性你知道吗？”
肖纯笑了半天，看到一身运动装的姚越出现在商店拐角处，他吹了吹口哨。
“早啊姚越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