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越没有再听到旁边的她们说什么，经过她们身边终于走了出来。
“我没有太多愿望，说好一起到老，请你遵守诺言。”
肖纯唱到最后，渐弱节奏后歌声消散，然后一个鞠躬也退了下去。
他没有再看，在夜色下走向了高二教室楼。
和老师打了招呼，肖纯也走向了高二教学楼。
“肖纯！”在他想要跑上前跟上那个高挑的黑影时，突然有人喊了他。
“啊哈，黎想学长，你们高三不是今天可以好好放松哈~”肖纯原地跳了两下。
此时风灌进了他单薄的衣服里，他冷得忍不住抖了抖，看见那高挑的黑影已经开始往厕所那边去了。
“对，但是节目差不多结束，我想先回去复习了。”
“好学生路上注意安全哈，我去上厕所了，憋死我了。”
“哎，唱的不错啊~”肖纯已经不管后面传来的赞赏，拔腿就跑去了厕所。
他刚跑到厕所门外就被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当那一瞬间的温暖撤去，他鼻尖还是那熟悉的气息。
“你怎么也来了？”姚越笑。
肖纯摸了摸鼻尖，“我在舞台上憋着呢，怎么，不给来啊。”
“不敢。”
“话说，我这个才艺表演还不错吧？”肖纯笑嘻嘻问。
“嗯，还不错。只是...”姚越挑眉看他。
“有话就说。”肖纯瞪他。
“只是你怎么还不进去，不是憋着么？”姚越指了指身后的厕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