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肖纯把姚越摇醒。
“怎么了纯哥？”姚越翻身把他手固定住，“困。”
“偷偷告诉你，其实我听到过你说爱我。”
姚越就掀开一下眼皮，又闭上，“做梦呢。”
“看你心虚的。”肖纯说，“就你那次，打个球跟人打架，腿断了...”
“谁腿断啊，那是骨折，骨折！”姚越捏他脸。
“好好好，骨折。我去找你，那天晚上，你说了，我听到了。”
“你他么装睡？”
“不然呢？你以为我真的能等你这么久连我爱你都没跟我说过啊？”肖纯笑了起来，“天真了你，我早就发誓，毕业之前你再不说，我就揍你一顿，哭着跟我认出的那种。”
姚越愣了一下，双眼终于睁开看着肖纯，“你他么还是那么幼稚！”
“怎么就幼稚了？”
“你明知道你打不过我啊。”
“得意什么，要不要再来？”
“不了吧，你是二哥我是大哥，你还不能认清楚自己吗啊？”
“...烦，睡觉！拿开你的爪子！”
“我不，纯哥抱。”
“……”
肖纯听着姚越均匀的呼吸声，迟迟没能入睡，虽然明天有关键的会议，但是他觉得自己精神倍儿爽，哪怕三天不睡，估计都没问题。
就因为姚越终于当面跟他说这三个字，他就激动和开心的，完全没有睡意，这三个字，让他有足够的精神来面对一切。
他看着熟睡的姚越，下巴又开始冒出了胡渣，他伸手摸了摸，姚越迷迷糊糊再靠近他。
肖纯低头，轻轻亲在他下巴上，哑着声说，“姚越，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