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找到那头药兽,狠狠的教训它一番。让它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子。
“那头药兽是什么来历?”邱元婴问道。
变黑的白蛇逐渐复原,因为毒性刚解,它有些懒散不爱动弹。李伊贺疼惜的看着蜷缩在桌子上的小白。
“早在神农尝百草的时候就用药兽来分辨药物,无论任何疑难杂症只要被它鼻子一闻就能在药圃中找到相应的药方。更神奇是,只要它肯吃下药方中的草药产下的奶就可以一次性治好病患的顽疾。但是药兽脾性古怪繁殖极低,所以自古以来方士修行者都绞尽脑汁的寻找药兽。因为有了药兽他们的修行便可以事半功倍甚至能够一日千里。但是药兽极其的珍贵,当今世上存在绝不超过三头。”说着坐在椅子上的李伊贺用手做出了三的手势。
阿丘原本就觉得那头羊与众不同,听完李伊贺的讲诉,他甚至也想拥有这么一头神奇的异兽了,有了它就可以救很多很多的人了。
“李施主,可不可以把这头神奇的药兽借给我,这样贫僧就可以拯救饱受病魔折磨的黎民百姓。”阿丘提议道。
话说多了,李伊贺觉得口干,还未等他把喝完茶,他听到阿丘的提议险些呛到,他说:“小和尚,你可真是菩萨心肠。就算大师兄同意借你,你可能不知道外面有很多觊觎药兽的坏人,恐怕你还没有悬壶济世拯救天下苍生,就一命呼呜了。”
“怎么会?”阿丘不相信李伊贺的这套说辞。
李伊贺站起来拍了拍阿丘的肩膀说:“你还是涉世不深啊!小和尚,有善心这是好事,但是千万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这样你就救不了任何人了。”
“李公子,你大师兄很厉害吗?”邱元婴问道。
李伊贺想了想,犹豫思索片刻说:“非常的厉害,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他在我的心中就像神一样的存在。”
邱元婴说:“那让他打败树妖姥姥不就行了。”
李伊贺一脸无奈的说:“我也想,师傅这次让我下山历练,大师兄不过是陪同,他才不会帮我除妖。”
“难道你们师兄弟感情不和吗?”邱元婴感觉李伊贺有些惧怕他的大师兄,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这位大师兄,但是她感觉那位大师兄应该非常的厉害。
李伊贺说:“大师兄,对我非常的好,师傅只是收我为徒,我所有的本事都是大师兄传授的。我向敬重师傅一样敬重他。”
“李施主,你想到怎么做了吗?”阿丘那耐不住性子问道。
李伊贺现在一想问题便觉头痛,但是又不得不想,眼前就有很多棘手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等待他解决。
忽然屋内的蜡烛忽明忽暗,头顶的风铃急促的响起。
“发生了什么事情?”阿丘不明所以的问道。
李伊贺惊呼道:“不好,有人闯进了阵法内。二师兄,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让你闯入阵法?”他穿上鞋子急匆匆朝楼梯方向走去说:“我先出去看看,邱姑娘你留在这里便可。”
“李施主,等等我,我也跟你去看看。”小邱跟在他身后。
“李公子,你一定要小心。”邱元婴嘱咐道。
站在木梯上的李伊贺说:“邱姑娘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个药兽的设定还是很有趣的,可惜后期出场并不是很多。
第11章 天师道素栾少主
李伊贺从九宫山海镇的木箱内钻出来,他环顾四周不见二师兄的身影,就在他想要吹口哨呼喊二师兄的时候,他听到了不远处的林间有物体撞击的声响。
他赶忙过去察看,因为上来的木梯很陡阿丘吃力的爬上来,他说:“李施主,你等一等我。”
幸好阵眼并未破坏,要不然被树妖的耳目察觉,后果不堪设想,现在的李伊贺可没有底气跟她硬拼。
拔开遮挡视线的灌木草丛,李伊贺看到二师兄被土墙困住,这堵墙长十丈厚高约三尺左右,四面八方呈包围式,二师兄变化身形用尖锐的獠牙撞击土墙,连续撞击几下土墙便不堪重负坍塌了,可是外围仍有相同的土墙围困它,它发狂似的连续撞击,还未等它撞碎外围那堵墙,刚刚塌陷的土墙又复原了。
二师兄不屈服的前蹄挠地奔跑连续撞击土墙,站在高出的李伊贺看得真切,他说:“这是土遁幽门八卦阵。”
一发肉眼几乎看不清红光朝李伊贺击射过来,惊觉的他向虚空猛击一掌将它逼停在半空中,细看是一枚红色的绣花针,明显是淬毒的暗器。他将这枚毒针原路返回,一个红衣女子凭空出现,毒针被她轻松的回收。
李伊贺在天方镇曾经见过眼前这位红衣妖冶女子,她飘落到李伊贺身前十丈开外,她低眉浅笑。
“你是什么东西?”仔细观察李伊贺发觉面前这位女子散发的气息非人非妖,如果大师兄在一定能够看出她的本相是什么,现在他只能够小心应对。
“李公子,你只需知道我不是你的敌人便可。”红衣女子笑容妩媚的回应道。
“你闯入阵法困住二师兄,恐怕来者不善吧?”李伊贺已经准备随时跟面前这位红衣女子动手,他才没有二师兄那么好骗。
红衣女子说:“我也没有办法,我家少主想见你。”
“你家少主想要见我?”李伊贺心存疑虑,不晓得这位红衣女子口中的少主打的什么主意,难不成他早已被人盯上了。
“不见。”李伊贺直截了当的回绝道。
红衣女子笑道:“那可由不得李公子。”说话间围困二师兄的土墙再度增厚长高,林中刮起了邪风。面前的红衣女子长发摇曳,那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令人胆战心惊。
李伊贺能够感觉到阵旗被依次破坏,他喝令道:“住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丘跟了过来,看到眼前的红衣女子和被困的二师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