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闻了对方的信息素而已，就有如此强烈的冲动。
不仅是他，姜滢也不好过。
她浑身的骨头先是酥了然后又像是碎了，整个人散架了一样。
她醒来之后都不记得一开始是怎么发生的了。
好像当时凌宣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她本来是趴在床上的，看到凌宣之后，翻身侧躺着，不由自主地往床边爬了爬。
她的肌肤欺霜赛雪，比床单还要白，房间里只有淡淡的月光，洒在她身上，更是美好。
她只是用迷蒙的眼睛望着凌宣。
接下来，她就被凌宣一把按住了。
他的手掌当时还是冰凉的。
于是她感受到他冰凉的手心，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然后一切就不受控制了。
姜滢睁开眼，看着身边的男人，发现他闭上眼睛之后这样安静地躺着也非常俊美漂亮。
主要是他的眉毛的形状非常好看，还有这嘴唇，颜色是粉色的，虚合着，微微张开，呼吸很平缓，熟睡的模样让人着迷。
姜滢喜欢他的嘴唇。
形状也太好看了，如果单独只看这个嘴唇的话，姜滢都会想要咬上一口。
姜滢忍不住伸出手指放在他唇上。
凌宣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可见他的睡眠有多轻。
“你醒了？”凌宣看着她，那双眼睛里起先是犀利冷漠，很快变得温和，然后语气平静中夹杂着一丝不自然。
“嗯。”
姜滢收回手，红彤彤的脸蛋浮着一抹羞涩。
凌宣：“要起来了吗？”
姜滢点头，“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凌宣看了眼窗外。
窗帘只露出小小的缝隙，但是也能看到外面的阳光非常耀眼。
“应该十点多了。“凌宣低声说。
“昨晚的事情。”姜滢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模样。
“是我没忍住。”凌宣低声说。
姜滢：“我……我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说着说着，姜滢的眸子划过一丝伤心，在确认凌宣看到了之后，她垂下头，起身背对着凌宣，“你也忘记吧。”
凌宣皱眉。
“你觉得这种事可以说忘记就忘记？”
姜滢愣了一下，背对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柔弱，让人不忍心苛责。
看她肩膀耸动，发出低低的鼻音，凌宣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还是说，你是觉得对不起傅燃和辜决然？”
凌宣的话里话外都有深意。
姜滢回头看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失望，又像是无奈，总之凌宣看不懂她此时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她好像也是身不由己似的。
姜滢：“就这样吧。”
她也没说到底怎么样，起身穿上衣服就不理他了。
其实昨晚的事情确实是个意外，但是凌宣知道，如果不是姜滢，这一切应该不会发生，就算信息素的影响再大，他也不至于忍不住。
他之所以放纵这个错误的发生，还是因为他内心的邪念驱使。
所以，凌宣根本没有立场去怪姜滢什么。
怪她绝情，还是怪她无情，亦或是气她多情？
他都没有立场。
【凌宣的贪念值增加十点。】
……
姜滢走出房间后，凌宣正在穿衣服，他口袋里的那个信号器忽然闪了几下，发出了红色的光。
凌宣看到了，但他沉思片刻，把灯光按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