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多弗,中,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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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害怕了,背叛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多弗朗明哥咬牙切齿地说。

她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喉咙好痛。

可是阿比盖尔又不敢把真正的理由说出来,怕下一秒男人就掐断她的脖子。

而且也从来没想过会变成这种状况,她还以为他会直接杀了她,就像他以前发现别人背叛时那样。

见阿比盖尔泪眼婆娑地低着头、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唇瓣被磨红了、唇角也是,多弗朗明哥啧了一声,不耐道:“行了,赶紧把你的眼泪收回去,好好给我舔就不会杀你。”

他倒是也没有什么性虐的爱好,通常不愿意把这种事情弄得太难看了,而且血液的痕迹收拾起来很麻烦。

见男人的手从压着自己的脑袋变成长指轻轻在头顶发间摩擦,阿比盖尔推测多弗朗明哥暂时不会强迫按着她了,小心翼翼地再次张开嘴,双唇包裹住圆润硕大的龟头轻轻吸吮,小舌头生涩地舔来舔去,希望自己主动一些就不会招致他的暴戾。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多弗朗明哥向来都很爱干净,但有种令人迷醉的强烈的男性气息,突然令她觉得做这种事也没有那么抵触了。

“连给男人口交都不会么?”多弗朗明哥并不满足于对他来说过于细微的动作,女人的嘴巴太小,她这样只能堪堪含进去龟头,“再含得深一点,我要你每一次吃下去鼻尖都要碰到我的腹部。”

阿比盖尔为难地抬起头,这分明就是要她全都吞进去……

但是看到多弗朗明哥皱眉时前额的血管,她又乖乖低下头准备尝试一下了。

她仰起头,尽量慢慢地往下吞,清晰地感觉到舌根被压下、喉咙被撑开,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鼻尖碰到了男人毛发丛生下腹。

“好孩子,就是这样。”他低沉地笑了几声,轻轻抚摸她的长发。阿比盖尔总是这种乖巧的模样,平时在家族里也很少说话,他会有些喜欢她,但是既然她一直都没有献身的意思,他也就没有对她动手。然而看见她如今眼角泛红为他含着的样子,倒有些后悔自己太晚出手了。

敏感的喉部肌肉收缩着刺激男人的顶端,她马上就受不住了,肉棒从嘴里滑出来,阿比盖尔忍不住咳嗽,没来得及吞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了地毯上。多弗朗明哥的指腹在她后颈细嫩的皮肉上来回摩挲,她不敢磨蹭,再次红着脸闭上眼睛吞吃着性器,舌尖沿着圆柱上鼓起的青筋细细舔着。

看她如此努力又辛苦,多弗朗明哥突然大发善心,不打算折磨她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让她练习这件事。

“站起来。”男人轻拍她的脸颊,阿比盖尔眨眨眼睛,将嘴巴里的肉棒吐出来。

双手被丝线束缚在身后,她艰难地站起来,身体有些晃悠,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因为衣服都被撕碎了,有些害羞的佝偻着身子,但双乳因为被捆绑依旧挺立着,无论怎么躲也没办法遮掩。

多弗朗明哥轻易地双手握着阿比盖尔的腰将她放到自己身上,她只好跨在对方的大腿上方,又不敢真的坐下。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姿势,身高差也令多弗不得不低下头才能咬到她的乳尖,两颗红色的乳果已经熟透了,男人灵活的舌头卷起来又吸又舔,另一边被揉捏玩弄,让她不得不呻吟出声。

“呋呋呋,真是敏感的小东西。”他伸手摸了一把女人下体的肉缝,潮湿而柔软。

说着多弗朗明哥调整了一下阿比盖尔在自己身上的位置,被舔湿的肉棒抵住小小的入口,握住她的腰一点点往下压。

然而女人马上就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穴口虽然潮湿,可是流出来的淫水根本不足以润滑这么巨大的东西进到身体里,阿比盖尔惊叫着摇头:“不行,真的不行,会坏掉的!”

“哪有那么娇气。”多弗皱眉,肉棒上下滑动了几次、用滑腻的水液润湿柱体,顶端找准穴口向里挤入。

但真的如同她说的那样,只能进去一点点,阿比盖尔在他身上哭叫起来:“求求你,多弗……真的进不去的,好疼……”

温暖的甬道甚至挤压得他有些发痛,多弗朗明哥额头的青筋更加明显了,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退了出来——他真的怕她这么娇弱的体质,他强行插入会将她的下体撕裂。

多弗长指旋转着试探送入花穴轻轻抽送,然后是第二根,两根手指一起就能很明显得感觉到穴肉收缩带来的压力,他不满地拍了拍阿比的小屁股:“给我放松一点,你吸这么紧让我怎么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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