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让张东城上车,两人回到车上,他还要再给张东城把脉,人身体里面的问题,都在这脉象中,一阵安静过后,寒放下张东城的手,表示张东城的阳气都回来了,他就说着平安扣替张东城挡住了什么灾。
寒还问张东城,现在是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好?也不想着咳嗽了,头也不晕了是不是?
张东城自然是点头了,因为寒说的都对,他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这把脉就这么神吗?”
寒告诉张东城,自己的师父没有学过医,却是懂得抓药,还能给人看一些简单的病,同样的,中医们也懂得一些旁门左道的功夫,要是让他们给小孩子驱邪,他们也是会的,当然了,他说的是早时候的老中医,现在年轻的中医可没有这样的本事了。
张东城开车离开了这里,一路上,张东城不停地问问题,寒也愿意告诉张东城,后来两人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
他将寒送到家门口,然后自己开车回家了,在回家后,窦巧巧正要发作脾气,鼻子就灵敏的闻到了张东城身上淡淡的腥味,是血腥的味道。
张东城担心自己隐瞒不过,就用手在窦巧巧的眼前晃悠晃悠:“是手的味道吧,我握着方向盘是手有些疼,应该是我触碰到伤口,把撕裂了吧?可能就是伤口上的血腥味儿。”
窦巧巧以为是这样,她让张东城过来,然后自己赶紧给张东城上药,生怕耽误了,纱布再沾染到伤口,要是黏在上面,揭不下来就不好了。
张东城的双手就放在那里,任由窦巧巧折腾吧,而张东城因为体力的消耗,眼睛一闭,这便慢慢的,慢慢的睡去了。
窦巧巧在张东城睡去以后,想着先不打扰了,然而,就在放下张东城的手以后,窦巧巧看到张东城的衣服上有血迹,血要是在手上,怎么会弄到衣服上面呢?
眼神在落在张东城的脸上,面色还好,就是嘴唇有些发白,嗯?窦巧巧的目光,主要集中在张东城的嘴角处,那里有淡淡的血迹,窦巧巧凑近闻了闻,果然,张东城的嘴上有淡淡的血腥味。
张东城不可能去喝血,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吐血了,这人又受伤了?
她心里陡然升起一阵怒火,又不忍心打扰张东城,她只能一个人坐在床边生闷气,想了很久,窦巧巧的怒火渐渐消散了,因为她想到张东城或许是因为自己才会受伤的,他还要给自己收集魄呢!
张东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悠悠转醒,那时也是深夜里了,窦巧巧就在怀中,张东城起身去洗洗脸,到了洗手间,张东城就刷刷牙,然后就出来了。
至于为什么不洗脸,还不是因为不能沾水,躺回床上,窦巧巧本能钻进张东城的怀里,惹得张东城无声的发笑,什么时候,窦巧巧也变得这么粘人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张东城的手痒痒的,这是好现象,这说明,坏的地方已经开始长肉了,等张东城能彻底摘掉纱布,不用再换药了,已经是五天以后了,在这五天期间,张东城接到了王柽柳的电话,王柽柳也来看过张东城。
一下午的时间,张东城告诉王柽柳发生的一切事情,王柽柳本人也告诉张东城另一件奇怪的事情:“你还记得那金币的事情吗?我说是布罗弯城冥币变的,你猜我今天早上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