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博同情不行了,江小鱼准备色诱,结果屁股刚刚挪动,身子一僵,嗷的一声惨叫,脸色都疼青了:
“傅景生,你裤子里藏了什么啊啊啊啊!”
傅景生脸色一变,江小鱼的反应可不是假的,他猛的把江小鱼提起来放回床上,把江小鱼放在屁屁上的手挪开,泛红的屁屁上冒出一个小红点。
傅景生再低头一看,他裤兜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一根狰狞的绣花针,大约三厘米长,前端泛红,针尾还掉了一节黑色的线,和傅景生西裤一个颜色。
“哪来的针?!”
江小鱼瞪着那颗针,犹如瞪着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
——长这么大,江小鱼从没在屁股上扎过针!
傅景生把针从兜边取出,看了看针,再看看江小鱼,半晌,揉了揉眉心:“我也不知道。”
他一个大男人,可没随身携带针钱的习惯,他也不知道从哪带上的针。
江小鱼:“会不会有人要刺杀你?”
傅景生:“有用绣花针刺杀的?”
江小鱼脸色一变:“那会不会针上有毒?或者针上有细菌病毒之类的?”
傅景生:“……”
他想了想,脑海里忽然飘过一个画面。
傅景生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机场人并不多。
只不过赶巧着,傅景生在机场又当了一回抓小偷的英雄,最后把包还给那位带着孙女候晚点航班、并且还在替孙女用针补衣服的奶奶,可能针就是那会儿在混乱中别到傅景生兜边。
又因傅景生赶着见江小鱼,针又没扎着傅景生,是以傅景生根本就没察觉到。
刚刚到的时候和江小鱼大战三百回合,这针本来应该是扎成一个平顺角度的,结果愣是战成一个战斗角度。
傅景生抱住她时,堪堪避开针头,结果江小鱼一挪,完全的把屁屁送上了针头。
听完解释,江小鱼怒着一张脸,一手捂屁屁,一手指针,抖了半晌,一个字没抖出来。
过一会儿,傅景生的怒气终于被心疼掩盖,他揉了揉江小鱼乱成一团的头发,说:“等会儿我去找个女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虽然只是一根绣花针,但谁知道它还绣过什么,确实如江小鱼所说,要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这样一想,傅景生竟一会儿也等不得:“你先把衣服换好,我去问问,在这里等着。”
说完整理了一下衣裤就要离,刚起身就被江小鱼拉住:“找什么医生?难道要告诉她我被绣花针给扎了,问怎么扎的,要怎么回答?不就是消个毒的事儿嘛。”
她捂住脸:“今天够丢脸了,不想再继续丢了。”
傅景生还是觉得不安全,执意要去找医生。
“不会用事,我向你保证!”江小鱼就差举手发誓了,要你嘴贱,刚刚就不该说病毒啥的。
在江小鱼的万分保证中,傅景生终究还是没去找医生,最后找来消毒的用具,替江小鱼屁股上那小小的针眼消了毒。
江小鱼皮肤嫩,刚刚被傅景生的打出来红印越发明显,甚至还肿了起来,映得扎出来的那个针眼也越发狰狞。
傅景生心疼的替江小鱼消了毒,最后找来冰袋替敷在江小鱼屁屁上。
直到消肿,江小鱼这才有机会把小内内小裤裤穿在身上,不再挂空档了。
之后江小鱼叫来客房服务,服务员面对狼籍的卧室没有表达任何言语,充分体现了这家酒店的优良服务态度。
默默的把干净的床单被褥沙发换掉,再清扫了一下地毯,服务员最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江小鱼很是不好意思,最后给了服务员不少的小费。
等到房间恢复干净,江小鱼趴在床上,眼巴巴对着身边的傅景生问:“这下不生气了吗?”
傅景生哭笑不得,敢情这东西还记着这茬。
再大的气也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傅景生在江小鱼额头印下一吻:“睡吧,我去洗漱。”
江小鱼乖乖点头,还主动嘟嘴,示意傅景生亲这儿。
傅景生无奈一笑,对着江小鱼粉嫩的唇亲了亲,尔后拿起衣物进了浴室。
江小鱼则趴在床上,慢慢闭上眼,并期待明天醒来,还在泛疼的屁股就别再疼了。
否则,多尴尬啊。
江小鱼体内有灵力流窜,早上起来,屁股早就不疼了。
她醒的时候,傅景生还没醒呢。江小鱼看了下时间,才七点半,再看看傅景生,眼底下的淤青清晰可见。
昨晚傅景生什么时候上床的,她压根儿不知道,但肯定很晚。
这么算下来,傅景生估计才睡三四个小时,江小鱼顿时就心疼的不行。
而且这么深的淤青,绝不是一天两天就形成的,肯定是大量的睡眠不足才导致。
江小鱼见傅景生睡着眉心都是蹙着的,手轻轻放在傅景生眉心上,轻柔抚摸着,似乎是想将那深深的褶皱给抚平。
结果手才刚动两下,身子一紧,傅景生翻了个身把江小鱼压在身下:“大清早对我耍流氓?”
江小鱼拒不承认:“我这是在安抚你!你以为我像你吗?哼!”
傅景生眯起因刚醒而显得慵懒的眸子:“这么快就忘了凌晨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