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傅沉弯腰把手伸进被子:这就叫欺负你了?
季夏浑身一颤,僵硬着身子不动了:你干、干什么?
傅沉探过头去亲他鼻尖,哄道:乖,我看看还肿不肿。
季夏一个枕头摔过去:你给我滚。
两人闹腾了会,季夏终于得空穿上睡衣,懒洋洋的窝在枕头里。
傅沉摸了摸他的头发:我去端早餐。
季夏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傅沉像是变魔法似的变出一朵白玫瑰,黑色装饰纸包装的十分精致,他随意放在枕边:给你的。
脚步声渐远,季夏眼睛亮起来,他拿过来放在眼前转了一圈,眼睛弯得像月牙似的。
花应该是傅沉昨天买的,包装纸被雨水都打湿了,花瓣上也有几道雨痕,可是开得却不错。
季夏不是没见过花,可眼前的这朵却让他怎么也看不够,喜悦像是炸开的棉花糖,软软甜甜的塞满了他整个胸腔。
男朋友送的花。
许是看得太久太仔细,季夏忽然发现包装里面像是有点问题,该不会傅沉还给他什么惊喜吧?
季夏直接把玫瑰从包装里抽出来,过短的花枝吸引了他的视线,当然最让他在意的是上面的一句话
我这荒芜的内里是否也让你喜欢?
季夏瞬间就明白了,他吸了吸鼻子,红了眼眶。
等到傅沉端着早餐进来时,一眼瞧见季夏半靠在床头,那只残缺的玫瑰夹在他的耳朵上,乌黑细腻的发尾落了些许在上面。
季夏静静望着他,手指抚上花枝的断口:这是我见过最美的玫瑰。
傅沉,玫瑰于你太过黯淡,在我眼里,你是璀璨群星。
所以,这颗星星,你能过来让我抱一下吗?
傅沉忽然发觉一直以来的缺口在这一刻被填的满满当当,过去的那些痛苦、那些不堪变成褪了色的胶卷,从他身体里完全抽离、烟消云散,而眼前是光芒万丈、云蒸霞蔚的未来。
他走过去抱着季夏接了个温柔至极的吻。
宝贝,谢谢你的出现。
季夏向剧组请了三天的假,和傅沉一直窝在酒店里看电影、对剧本,平淡又温馨。
那天的事,傅沉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他在那的,季夏起初还很紧张,后来发现傅沉以为他调查过他的背景。
某种程度上,确实也没错,只不过他用的是系统罢了。
但季夏还是有些局促,尽管他们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他还是不知道傅沉愿不愿意让他知道这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钻进这个牛角尖出不来了。
傅沉似乎看出他的不安,亲了亲他的额头:如果这能让你更心疼我,我不介意再惨一些。
季夏连忙撅起嘴亲他一口:你再说这种话,我就生气了。
傅沉亲他脸颊:好,不说。
很快三天过去,季夏准备和傅沉回剧组,只是刚走出门,就被气急败坏的乔东堵在房间门口。
他手里推着轮椅,上面坐着个穿着蓝白条纹病服的女人,眉眼隐约瞧见点傅沉的影子。
季夏敏锐地察觉到傅沉气息冷了下来,他捏了捏傅沉的手心,冲他弯了弯眼睛。
乔东,这是破产了啊。
第33章 上映 网友想要我们结婚,你呢?
晚上七八点,酒店走廊里的人不是很多,但三人一轮椅的架势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季夏往旁边站了站,让乔东推着轮椅进来。
虽然他和傅沉现在不怎么红,但好歹是公众人物,这种事还是私下解决比较好。
按季夏的想法,他一个人处理更好,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他真是一秒也不想让傅沉见到。
季夏跟着往房间内走了几步,下意识挡在傅沉前面,嘲讽道:你现在还有空来这,公司破产不够你忙的?
乔东没想到季夏也在这,他今天来这里,主要目的就是让傅沉帮忙向季夏求求情。他实在料想不到季夏能为了傅沉做到这种地步,这么大的一个公司,说没就没了。
不过他现在见到本人,那这一切也就好办了。
乔东扯出职业性的温润假笑:多谢小喻总关心,我确实忙得是焦头烂额啊。只不过昨天阿沉和他妈妈闹矛盾,今天他妈妈非要来见他,我好歹也当了他十几年的老板,总不能置之不理啊。
正好我找您也有事,要不我俩出去谈,把这里让给他们?
季夏眉毛一扬: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以为这就完了,你以前做的那些腌臜事难道忘了?
我劝你最好现在滚回去收拾套好点的衣服,留着到时候上法庭。
季夏说完忍不住偷瞥傅沉一眼,这些都是傅沉的事,他怕自己没通知傅沉就替他处理了,太过武断。
他挠了挠傅沉手心,低声道:你没生气吧,我等下给你解释好不好?
傅沉心尖软的塌陷了一角,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叹息:我很开心。
傅沉!你在干什么?!傅朵见到这一幕眼睛都瞪圆了,脸色有些扭曲,他是男的!
傅沉手搭在季夏肩上,掀起眼皮看傅朵一眼:忘了跟你介绍,这是我爱人。
你、你你给我再说一遍!傅朵脸都气红了,但她没办法做什么,只好喊,乔东,你不管管你的艺人,他跟一个男人搅浑不清,你怎么当老板的?
你给我闭嘴!
乔东脸色煞白,他还在思考刚才季夏说的话。
以前的事?
要是真像季夏说的这样,那根本就不是钱能解决的了。
他哪还有功夫管傅朵这些事?
傅朵难以置信地抖了抖嘴唇:乔哥你、你竟然凶我,你别忘了当初这么多人想签傅沉,是我只选了你
季夏靠着傅沉看他们两个互相扯鸡毛,拽了拽傅沉衣摆:乔东这样对阿姨,你要紧吗?要不我找人给阿姨重新安排医院?
季夏是不喜欢傅朵,可再怎么说她也是傅沉母亲,他就不能像对待乔东那样心无顾虑。
傅沉捏了捏季夏白嫩的脸蛋:她不用你管,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这一句话让季夏充分明白傅沉对傅朵的态度,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他贴着傅沉的手掌心蹭了蹭:行,那你要是不开心,就跟我说。
喻景你把我逼成这样你爸喻一鸣知道吗?
乔东实在懒得再和傅朵这个疯女人掺和,把轮椅往角落里一推:
我和你爸是大学同学,一个寝室的好哥们,你把我送进牢里,你觉得你爸能放手不管?
乔东实在是逼急了才这么说,他确实没撒谎,只是两人大学毕业之后再没有联系,他也只希望能吓一吓季夏,让他收手。
季夏歪了下头:你知道这些资料是谁帮我查的吗?就是我爸秘书。
乔东还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接起来才说几句,就连忙点头哈腰地走了。
季夏没拦他,乔东现在不可能不忙,后面还有的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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