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道:“男人听到轻盈的脚步声,闻到浓烈的腥味,当即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危险,他只觉得嗓子发干喉咙发痒,他浑身发抖,不敢呼吸。洞中的温度慢慢升高。”
“萧强,快说结局!”静静催促。
萧可点头:“微弱的光线里,男人终于看到,一个巨大的身影慢慢靠近,那黄色的斑纹,粗壮的四肢,铁棍一样的尾巴……”
“萧强,结局!”冷月浓也催促。
“遵命。”萧可笑道:“山洞狭长,老虎没法转身,还要防止敌人来犯,所以,它是退着进来的。”
“完了。”冷月浓道。
“老虎完了。”静静捂着小脸。
萧可道:“男人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今天不是老虎死,就是他亡,于是举起铁扁担,孤注一掷,奋力一捅,噗嗤——”
“我的天!”这一次,冷月浓也捂住了脸。
“昂——老虎脆弱部位受击,发出一声痛呼的哀鸣,山岗都在震动,然后,它拖着铁扁担,冲下了山。”
“老虎好可怜。”静静说。
“小丫头,这是重点吗?”萧可摇头。
“男人真是走了狗屎运。”冷月浓说。
“哎,夫人抓住了关键。”萧可笑。
“萧强,男人打死了老虎,成了英雄,得到了奖赏,后面还有吗?”静静问。
“一点点。”萧可说。
“啊——”小丫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今天很精彩,困了,睡觉,明晚继续。”
说罢,在萧可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到一分钟,便睡着了。
“真是个孩子!”萧可揉揉她的小脑袋。
过了二分钟,冷月浓忍不住了。
“萧强,故事最后面一点点是什么?”
“静静说明晚继续。”
“我现在就要听!”冷月浓咬着牙,瞪着他。
“一个恶心的故事,至于吗?”
“你讲不讲?”
“怕了你了。”萧可摇摇头,“男人原本穷的叮当响,如今成了打虎英雄,得到赏钱若干,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于是广置田宅,强纳……”
见冷月浓冷冷瞪他,马上改口,“咳咳,好像没有纳妾,他这个人还是比较专情的。”
冷月浓呵呵冷笑。
“突然有钱,马上就被人惦记上了,两个飞贼,准备洗劫他家,但是他的腚眼箭名声在外,连老虎都伤在箭下,于是,他们就做了防备,每人屁股上扣一口铁锅。”
“呵呵……”冷月浓想到那副滑稽的模样,笑出了声,“然后呢?”
“然后,飞贼翻墙进屋,刚好男人起来如厕,飞贼大惊,翻墙亡命奔逃。”
“胆子真小!”
“主要是打虎英雄,腚眼箭名声在外。”
“这就完了?”
“飞贼一边跑,铁锅当当作响,声音密集如同雨点,二人差点吓瘫。一个说腚眼箭果然名不虚传。另一个说箭无虚发,幸亏我们有所防备。”
“怎么回事?”冷月浓笑问。
萧可笑答:“哪有什么箭?那是捆绑铁锅的绳头,在他们快速奔跑时,摔打在铁锅上。”
“哈哈……原来如此。”冷月浓一阵捧腹,然后展开玉臂,衣服绷紧,勒出惹眼的弧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心满意足道:“睡觉。”
萧可也想去床上睡。
尽管干不了什么,但哪怕只是拥着这具玲珑浮凸的娇躯睡觉,也该是人生一大乐事吧!
萧可啊萧可,能不能有点出息?
师姐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跟冷月浓摊牌吗?
还是再等等?
就这样,举棋不定中,进入了梦乡。
半夜。
来了个电话。
冷月浓都被吵醒了。
萧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魏广龙。
在冷月浓狐疑的目光中,他起身走出房间,接通了不大高兴道:“老魏?”
“萧先生,本不敢打扰了,实在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魏广龙语气凝重道。
“什么事?”萧可微微皱眉。
“谈崩了。”
“什么谈崩了?”
“我不是给您汇报过,四位当家的在我这儿开会,彻底谈崩了。”
“那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