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雪也有些忍俊不禁。
西门南只是苦笑摇头。
看到两张黑脸,萧可还解释一番:“知识就是财富,三爷,你别看我赚的轻松,那也是刻苦学习,厚积薄发来的。我之所以让你先掏钱,就是怕你看我轻松,然后赖账。”
听到这里,西门雪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放心。”西门西铁青着脸,“一亿而已,我还付得起。”
西门南马上道:“萧先生,我父亲的诊金也要预先支付吗?”
萧可耸耸肩:“怎么,有困难?”
“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毕竟,那么大一笔现金,谁也不会放在手上闲着。”
萧可点点头:“多久?”
“二十四小时。”
“先治吧!等我离开的时候,到账就成。”
“一定。”西门南保证。
萧可看了眼西门老爷子,然后目光在几个人身上一一打量过去。
“嗯,接下来的治疗,不是谁都能看的,张大师和小雪留下就好。”
西门西马上反对:“医院都不带这样的,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你还不让我看过程?”
萧可淡淡道:“这笔钱,我可以不要。”
“你行。”西门西用手点了点他,“豹儿,我们走。”
“爷爷,孙儿先行告退。”西门豹鞠躬。
“父亲,萧先生,张大师,那我也先走。”西门南道。
张大师摆摆手:“去吧,外行,也就是看个热闹。”
于是乎,很快,房间里就剩下包括病人在内的四个人。
看着萧可走到西门老爷子跟前,张大师和西门雪全都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什么。
实在是刚刚给西门豹处理,太过简单和迅速,大家都没注意到。
也只有张大师隐晦的猜到,那是解穴。
“老爷子,我这就开始了。”萧可笑着说。
“年轻人,虽然你让我们家颜面无存,还出了一大笔诊金,但是谁让你有能力呢!老头子我呀,还真是恨不起来。”
“我一向也讨人喜欢。这件事过后,咱们就无冤无仇了。”
“那是后话,我想说的是,给我治疗,不会那么简单吧!毕竟十个亿,你总该让我觉得物有所值。”
“老爷子十年的寿命,还不值十个亿?”
“账不是这么算的。”
“你先睡会儿。”萧可手指按在老头的颈侧。
“哎!”西门孟本来还想亲眼目睹呢!可还没来得及说,便昏睡过去。
萧可打开一盒银针,这种医用银针自带消毒功能,大药房都有得卖。
看到这里,张大师有些失望。
那些个有名的老中医,哪个没有一套专用的银针,有些还价值连城呢!
“张大师。”
“啊?”胡思乱想的张大师心中一惊,“前辈请吩咐。”
“你别叫我前辈了。”
“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你叫我一声小友,或者小兄弟,我叫你张院长,或者张教授。”
“那就却之不恭了。”
“五行针,我只扎两次,能够看明白多少,那就看你自己了,后面的药方调理,还请张院长多多费心。”
“前……小兄弟,张某定当效力。”
话音方落,空气中响起一阵嗡鸣,就像风吹过高压线。
原来是萧可捻着一根银针,整根银针都颤动不休。
光是这副卖相,张大师都愿意给九十九分。
萧可眉头一拧,一根针扎入老头的心脏。
看到这一幕,张大师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西门雪更是捂住了小嘴,感觉嗓子眼很干很干。
萧可罔顾二人的表情,依次在肝、脾、肺、肾上下针。
似乎并没寻找什么穴位,只是对着脏器的所在,一家伙戳进去。
莫说张大师。
便是不懂医术的西门雪,都看得眼皮直跳。
若不是知道这家伙的能力,单单看到这个过程,一定认为他在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