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流风激动地道:“我想要儿子健健康康,健步如飞,可能吗?”
“可能……咳咳,性不大。”
胡青牛眉头一皱,眯起眼睛,审视萧可。
“那你能给我什么?”古流风问。
萧可想了想说:“普通人遇到这种事,都会诉诸法律,而苦主往往多要点钱,毕竟事已至此。”
“好,我要四十亿,还有你当着我儿子的面,磕头赔罪。”
“古长老,你想多了,请回吧!”萧可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可,你根本就没有解决问题的诚意!”古流风吼道。
萧可摇摇头:“四十亿可以接受,毕竟,你儿子得这么过一辈子,得有人照应,不过很遗憾,我没这么多钱。”
“萧先生,李家可以……”
李沧海刚开口,就被萧可打断,他续道:“至于磕头赔罪,那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古流风叫道。
他想不通,他的要求过分吗?
要不是打不过,他一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因为我没错,是他伤了我兄弟,我才出手报复的。”
萧可突然语气一变,有些森冷,“我现在还在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理智?为什么不拧断他的脖子?”
“你……”古流风指着萧可,一路踉跄后退,直到被胡青牛一把抱住。
“流风,稍安勿躁!”
胡青牛在痛心疾首浑身发抖的古流风耳边低声说:“这小子能打能说,忒难对付,不着急,慢慢来。”
古流风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胡青牛拱手,“李家主,陈老夫人,各位,在下是名剑山庄的胡青牛,一个无名之辈……”
“慢着!”陈怜卿打断胡青牛,有些激动道:“你就是那个开办了回生堂,被称作不死不救的神医胡青牛?”
“没想到陈小姐也听过在下的贱名,但愿没有污了小姐的耳朵。”
“怎么会?”陈怜卿摇头,“你虽然脾气不好,收费昂贵,但是,大家对你的医术,还是认可的。”
“为什么要好脾气,求着病人来光顾我的生意?”
胡青牛反问,“至于收费昂贵,请问小姐,生命有价吗?”
“呃……”陈怜卿答不上来了。
胡青牛淡淡一笑:“李家主,鄙人听说今天有个酒会,从大清早就空着肚子,到现在水米未进,看到这些个美酒佳肴,眼馋得紧,不知道能不能享用一二?”
“当然,当然!”李沧海忙不迭道:“大家请便,完全不用客气,那个,咱们也可以边吃边谈,不要搞得剑拔弩张的。”
“那就不客气啦!”胡青牛好不容易,将古流风拽到一旁,“流风,下来交给我。”
“嗯!”
古流风只想流泪,活了大半辈子,今天最憋屈。
接下来,才有点像酒会。
李沧海马上端着一杯香槟,向宁彩霞敬酒。
西门孟自然不甘人后,混个脸熟也好啊!
萧林、萧媚也向跟宁彩霞碰杯。
听了二人在自我介绍,宁彩霞点点头:“原来是萧家子孙。”
然后看了眼萧可,笑道:“你们跟我孙子同姓耶,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
萧林面色微变。
而萧媚则是笑道:“奶奶,您说的在理。”
萧可给宁老太倒了一杯苹果醋,“奶奶,承蒙您的抬爱,我高攀叫您一声奶奶,我敬你一杯,感谢您对我的呵护,同时祝您福寿安康,身强体健。”
“好,好!”宁彩霞笑的合不拢嘴。
陈怜卿直摇头,心说这些话,奶奶你应该早就听腻了吧!
高兴成这样,至于吗?
胡青牛喝了一杯波尔多干红,吃了两块慕尼黑肘子,然后,来到了李秋水的跟前。
“小伙子,能让我看看你的手吗?”
一听这话,萧可本能的看过去。
胡青牛拿着李秋水的右臂,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突然脸色巨变:“这……是谁处理的?”
“怎么了?青牛兄?”正在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古流风有些不高兴,怎么一惊一乍的。
“这个手法……”
胡青牛狂咽唾沫,声音颤抖:“如果我没看错,这是失传已久的骨科绝学《合骨天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