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三个绑匪,你们绰绰有余。”
“没错。”
“为什么迟迟不动手,非要等到我来?”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想让我亲眼目睹吧!”
“宗师明鉴。”
“你家门主挺会做人,回去告诉他,过去的事,既往不咎。”
“多谢宗师。”那人再次鞠躬,然后问道:“宗师,这三个人如何处理?”
“先修理一顿。”萧可说完,补充一句,“别弄死了。”
“是。”那人说完,就将黄老三往洞里拖。
另外两人就去逮黄老大黄老二。
黄家兄弟俩惊慌失措。
黄老大道:“你们是丰都县金刚爪的人?”
“没错。”对方狞笑。
黄老二道:“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啊!”
黑衣人道:“冒犯宗师,就该死。”
“宗师是什么东西?”黄老大问道。
“宗师不是个东西!”黑衣人心直口快,话一出口,先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然后才说:“宗师是我金刚爪都不敢冒犯的存在,你们算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两兄弟一起跪倒,冲着萧可连连磕头,“宗师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受了奸人蛊惑……”
“慢着。”萧可摆手,让黑衣人稍等,然后问黄家老大老二,“哪个奸人蛊惑你们,又是如何蛊惑你们的,从实招来。”
黄老大苦着脸说:“只有一个不记名的电话,对方告诉我阮家有二百多万,让我们绑架阮阿鱼,事成之后,我们得一百万,我们根本不知道,阮家还有你这么一尊宗师啊!”
萧可摆摆手,黑衣人会意,一个一个,捏着肩胛骨,就如同拎小鸡一般,将黄家兄弟拖进了洞里。
“饶命,宗师饶命啊!”
二人的呼号,在洞口回荡。
很快,就没声音了。
“这,就完事了?”阮老黑还没回过神来,挠挠头,“不用给钱?”
“阿爹,你没看到,海哥已经搞定了一切。”阮阿鱼离开父亲的怀抱,来到萧可的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崇拜地看着他。
“哎吆,钱保住了,太好了!”阮老黑情不自禁有感而发。
“阿爹,到底是我重要,还是钱重要!”阮阿鱼撅着嘴问。
“钱重要!”阮老黑不假思索道。
“你……”
“我什么我,你心里现在已经没有你爹妈了!”
“才不是!”一听这话,阮阿鱼满脸通红。
偷瞥萧可一眼,却发现他无动于衷,于是,幽怨地撅起小嘴。
“阿海!”阮老黑不再同闺女拌嘴,“那几个人你认识?还有,他们叫你宗师,宗师是个什么东西?”
萧可道:“认识的,是朋友,阿鱼也见过。”
“没错没错。”阮阿鱼连忙点头,不然,老爹不知道要怎么样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萧可继续说:“至于宗师,那不是个东西。”
阮阿鱼噗嗤一声笑开了。
看到女孩的笑颜,萧可心头一阵柔软,手掌就自然而然落在她的头顶,柔声说道:“阿鱼,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
“嗯嗯。”阮阿鱼忙不迭去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阮老黑看着萧可,“阿海,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吧!”
“也许。”萧可笑道。
阮老黑摇头笑笑:“你看上去不像坏人。”
萧可看了眼洞口:“一会儿,你先带阿鱼回去。”
“你干什么去?”
“去让某些人长点记性。”
阮老黑马上咬牙切齿,“我都想亲自动手。”
“我来吧,必须一次治改。”
阮老黑点点头:“阿海,这次我谢谢你。”
“阿鱼是我妹子,她的事,我责无旁贷。”
阮老黑大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