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是阿坤哪!”
估摸着纳兰桀的作息时间,阿坤才敢打电话。
“有情况?”纳兰桀有些不耐烦。
“目标人物主动出击了。”
“什么意思?”
“昨晚上,他找到我,一脚将我踹飞。”
“一脚将你踹飞?”纳兰桀有些惊讶。
“没错,少主,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在他面前,我根本不堪一击。”
“这么说,咱们对他还是认识不够?”
“是啊,他也就是给我一个警告,另外,也是让我向少主您汇报。”
“看来狮子搏兔,亦需尽全力。”
“就是就是,少主,何时动手,属下愿打头阵!”
“然后,再让人一脚踹飞?”
“我……”
“暂且这样,他不走就成。”
“诶!”
纳兰桀就这么挂了。
阿坤也摸不清他的心思。
纳兰桀今天有个计划。
妹妹服药三天,没有恶化,但也没有明显的好转。
姜峰说一个星期就有效果的。
他有些着急。
决定去走访一下上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这种方法治好的病人。
陪着妹妹吃过早饭,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出发了,带走了三名随从。
他的行程,妹妹都不知道,姜峰更是不得而知。
……
山海村。
阮阿鱼家的活动板房。
老两口一宿没能睡着。
天亮后。
毛雪芹叹了口气,才道:“他爹,你说咋整啊!”
闺女害了相思病,很严重的那种。
整天对着手机里,萧可西装革履的照片。
发呆,傻笑,哭泣。
当娘的看着,实在心疼。
“唉!冤孽啊!”阮老黑揪着板寸头,“我能有什么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啊!不过,也怪了,那小子就算恢复了记忆,也不至于跟咱们切断联系啊!认识咱们,他很丢面子?”
“我总觉得吧!阿海不是那种人!”
“可他已经做出了这种事!”
“阮老黑,咱们必须想想办法,阿鱼成天里茶不思饭不想的,一天天消瘦,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我一会儿带她出海散散心。”阮老黑也是黔驴技穷了。
“也好。”毛雪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总比闷在家里胡思乱想的强。”
砰砰砰!
突然,有人将门拍的棒棒响。
“特么的,谁呀!”
阮老黑原本就气不顺,这会儿脾气很暴躁。
外面人不答,但敲门更凶了。
阮老黑走出房间,一把拉开门。
猛地瞪大眼睛,倒吸凉气。
门外乌压压一群人。
感觉,全村人都来了的样子。
李麻花、倪邱为首。
一个个扛着扁担、鱼叉。
“你们……干嘛!”阮老黑气势一下子弱了。
“干嘛?”李麻花阴恻恻笑道:“你们家阿海呢?”
阮老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来者不善。
脑子一转,“阿海有事出去几天,很快就回来了。”
“你骗鬼!”李麻花当即驳斥,“大家都不是瞎子,你家那个阿海消失好几天了,你家阿鱼丢了魂似的,显然害了相思病!”
有句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
阮老黑也不得不佩服李麻花的敏锐洞察力。
但坚决不能承认。
“你们要干嘛?”毛雪芹穿好了衣服,走出来问道。
“简单。”李麻花冷冷一笑,“你们家可是害惨了咱们山海村,所以,得把拍卖八爪鱼的三十五万全部拿出来,让大家平分。”
“你们休想!”阮老黑也拿着一柄鱼叉,弄得跟闰土似的,横叉立马。
“阮老黑,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啊!你们一家到底要钱要命?”倪邱冷笑,“你们家现在是犯了众怒,我们一拥而上,打死你们一家三口,那也是法不责众,知道不?”
“我不知道,你们哪个先上来,试试!”阮老黑咆哮如雷。
倪邱摇摇头:“李麻花,要不咱们再祭一次海?”
“好啊!”李麻花狞笑。
“谁敢!”阮老黑怒吼。
“我……”倪邱突然前冲,手腕一抖,一柄甩棍抽出。
一寸长一寸强。
一寸短一寸险。
倪邱混迹县城,闯出三头鲨的名头,打架很有经验。
他闯进的阮老黑鱼叉的攻击半径,甩棍抽向阮老黑的手背。
一击即中。
“啊!”
阮老黑一声惨呼,鱼叉落地。
下一刻,老两口就被人擒下。
紧跟着,有妇女闯进阮阿鱼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