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紧张,下来我给你治治,很快就好。”萧可笑了笑,“现在,咱们去看看方神医如何治疗您的宝贝女儿。”
走了几步,苦笑道:“我不知道往哪走啊!小蝶,赶紧带路。”
“哦!”叶小蝶如梦初醒,俏脸一红,低着头,快步在前面走着。
“夫人,请。”萧可招呼苏宁一声,就跟在了叶小蝶的屁股后面。
苏宁亦步亦趋,心里头乱七八糟。
不过,渐渐相信,萧可应该有两把刷子。
纳兰德匆匆来到女儿的闺房,此时,里面有一老两少三个人。
他当即冲着老的抱拳:“方老前辈,有劳您了。”
“不用客气。”方九针摆摆手。
“老前辈,您看小女这病……”
“唉——”方九针一声叹息,“老夫实在没有把握,只能冒险一试。”
“嘶——”纳兰德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个冒险法?我听说老前辈九根针一出,那是鬼神惧天地惊,医死人肉白骨……”
“行啦!”方九针一摆手,“那都是江湖上的以讹传讹。”
“呃……”
“阿德,我跟老王爷算是好友,你在我眼里,就是个晚辈。”
“嗯嗯。”
“不怕坦白跟你讲,虽然我名叫方九针,但我这一生,都没能掌握第九针。”
“什么!”
“我穷极一生,茶不思饭不想的研究揣摩,然而资质所限,始终揣摩不透,无法掌握。”方九针摇头苦叹,“我也曾经在疑难杂症上铤而走险,使出第九针。”
纳兰德忙问:“结果如何?”
方九针张开双手,最后,只留下一根手指。
“呃,晚辈愚钝。”
方九针也不卖关子,“十次尝试,只有一人存活。”
“另外九个呢?”
方九针闭上眼睛:“尽皆命丧黄泉。”
纳兰德倒吸一口凉气。
“令爱的病情异常凶险,听小桀说,已经两次病危,更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说病入膏肓药石无灵,毫不为过。所以……”
方九针看着纳兰德道:“我既然来了,可以冒险一试,结果只有两个,一个是成功治愈,另一个,便是当场毙命。”
“啊!”纳兰德猛然一个踉跄。
“至于让不让我出手,”方九针看着纳兰德,目光灼灼,“决定权在你。”
“这……”这个决定好难,纳兰德紧张的双拳紧握。
“父亲,不可以。”纳兰德还没表态,纳兰桀就喊道:“萧兄弟已经打过包票,他可以治愈妹妹。”
“你住口!”听到儿子再度提起萧可,纳兰德怒不可遏,“那小子不但骗术高明,而且毫无家教可言,不懂长幼尊卑,非但如此,还信口开河,血口喷人。”
纳兰桀眨眨眼睛,父亲的激动,让他有些不解。
“小桀,哪有跟我孙子一般大的神医啊!那只是个笑话。”方九针摇摇头,“我都没有把握,他一个黄口小儿,还敢打包票,你真是被人骗了。”
旁边的青年,跟纳兰桀年纪相仿,他叫方豪,是方九针的孙子,同时得到了爷爷的真传,在杏林界,也小有名气。
他跟纳兰桀私交不错,此时,也是一脸同情的看着纳兰桀,“纳兰兄,你对荣若的病太上心了,所谓关心则乱。”
纳兰德突然指着门口,“你……还敢来?”
房里几个人,同时看向萧可。
“你就是那个……”方豪指着萧可。
“没错。”萧可点头,“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骗子。”
神医很忙的。
方九针都没看萧可一眼,实在是不屑一顾。
“阿德,快做决断。”方九针已经取出银针。
“欸!”纳兰德抱拳,“还请前辈妙手回春。”
对纳兰德而言,这个决定真的无比艰难。
很可能,是他直接判了女儿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