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说：“韩瑶和牛剧务。”
“韩瑶？”萧可咀嚼一番，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两个都关机？”黄晶问。
“是。”副导演回答。
黄晶说：“为什么？”
副导演回答：“韩瑶不清楚，但牛剧务因为我调查询问情况，跟我吵了一架。”
“他怎么说？”
“他说跟他无关，他的操作程序都符合规范，可能是威亚存在质量隐患也说不定。”
“还说我咄咄逼人，根本把他当犯人审，他就撂了挑着。还留下两句话。”
萧可眯眼：“哪两句？”
“一句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第二句是，如果有证据，尽管报警。”
萧可默然。
“萧先生，你说……”这话是黄晶问的。
“你来报警。”
对于这样的命令，黄晶自然遵照执行。
“南强。”萧可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南强快步进来，“萧先生。”
“找到牛剧务。”
“是。”
南强二话不说，就去安排。
“杜总。”
“萧可……”杜千红万语千言，无从说起。
“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杜千红眼睛一亮，“你说。”
“找到韩瑶。”
“我尽……尽快。”杜千红本来想说尽力来着。
“我要看今天拍的部分。”萧可冲着黄晶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黄晶冲着副导演怒吼：“全力配合萧先生。”
副导演马上播放。
赵珂白裙飘飘，在天上飞。
台词说完，就准备攻击“轮椅”上的韩瑶。
下一秒，威亚断裂，赵珂直接坠向地面。
看到她吓坏了的样子，萧可的心跟着揪紧。
“谁给简单说说剧本。”
萧可说完，副导演马上就站的笔直，跟个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似的。
听到副导演的讲述，萧可知道这是一段打戏。
而赵珂和韩瑶分别出任女一、女二。
“韩瑶是坐着轮椅出场的？”萧可问。
“剧本是这么写的。”副导演说。
萧可点点头：“今天大家受累，一会儿警方过来，就配合人家录口供。”
整个剧组，唯有两个人没到。
这不是让人自然而然的产生联想么？
萧可检查了断裂的威压，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
既然两个人缺席，那就从他们身上切入。
……
“牛哥，你猴急什么？”
一家温泉酒店，还没走到房间，牛剧务就对李瑶动手动脚。
“日一次少一次，你说能不急？”
李瑶也算是见多识广，阅男无数的女人了，还是受不了，“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
“好吧，哥哥把俗字去掉，只留下粗。”
刚进房间，就被牛剧务向下按去。
“牛哥，你等等。”
李瑶皱眉，“我觉得咱们该回去。”
“我跟副导演都吵了一架，闹翻了，还回去做什么？”
牛剧务牛眼一翻，“万一他们查出什么端倪，岂不是自投罗网。”
“但是咱们离开，有点像做贼心虚。”
“不管了。”
这会儿，他上面的脑袋已经没法思考。
使劲按着李瑶的后脑勺，她已经说不出话，牛剧务说：“如果他们查到证据，尽管报警好了，但是我为你做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今天一定得好好的伺候我。”
巷战正酣。
砰的一声响，房门炸裂。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