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2)
2、
主人找到小主人
指的是晴发现了惠的存在并且核实了身份
好,拼图回来就能完事了!
第39章 三十九个男友
他就叫晴尔吧。
这次不是甚尔那样的天与咒缚, 咒力肯定会很强大的。
出生。
废/物。
他没有术式。
头发眼睛颜色都不像禅院家的。
成长。
太弱了。
兄长禅院甚尔还只是少年,但已经浑身肌肉,只相信自己的力量了。
事实证明, 就算是禅院晴尔这样的弱者,也会向往强者他跟随他的兄长离家出走, 他五岁, 兄长十三岁。
理所当然的,禅院甚尔无法照顾他, 又嫌弃他是累赘, 干脆自己跑掉, 把自己朝不保夕的生活与他普通的生活隔开。
这是作为同胞兄弟最后的温柔。
可五岁的孩童什么都不懂, 遇到了狐之助, 说成为审神者就有刀剑照顾他, 早就被欺负到有些害怕人的禅院晴尔欣然同意。
就是他没想到刀剑全是人形
从此, 多了一个代号晴的年幼审神者。
从五岁到十六岁,他与刀剑度过了十一年的时间, 得知禅院甚尔死去, 这才申请去现世。
不管是家族也好还是本丸也好, 他都受够了。
他爱着刀剑们,刀剑们也爱着他,可他太累了,也不想活的像是被囚/禁什么都不被允许,什么都被迫佛系, 他也有想要的想玩的, 可到最后过度的保护让他决定自/杀。
他处心积虑地暂时遣走鹤丸国永,剩下看着他的式神狐之助就更好引走了。
在临死之前,他终于露出了安宁的笑容, 绑着沉重的石块,躺进水底沉眠。
少年短暂的一生结束在十六岁。
然后,世界就重启了。
眼前归于一片黑暗。
渡边晴看着别人的故事,觉得像极了在看电影这没有办法,因为这份记忆是以第三视角来观看的。
他也忽然明白了自己的王权为什么会是这样出众的【时间】,甚至有些违反原则。
因为重启世界后的他身上,有重启前的时空转换器,因为不属于这个时空,又因为力量太少,周边只有禅院晴尔,所以就归属于他。
还有这些刀剑付丧神分灵们所给予他的庇护还有他们强烈的祈愿。
世界重启后,所有人的记忆被清洗,所有人都要重新走一遍。
有劫匪成为了好人,也有好人成为了恶人,有时候只是一个契机,选择的不同就使得人生的轨迹走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而禅院晴尔,也就是渡边晴,他不过是怀揣着自己所有的遗憾,在走自己原本应该走出的道路。
这些最终促使他成为了王一位同时向往着自由与平凡的王。
这两个某种意义上有些矛盾的词竟然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结合。
不闻,不看,仿佛是很冷硬的,可当人们凑近就会发现,他像是一块海绵,来者不拒,又极尽柔软。
他向往着平凡,但是在平凡与旁人安危同时落在他手中的时候,他又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这份平凡,像是孤狼般,我行我素,又拒绝着所有不够热烈的情感。
不,他是头狼。
他的身后跟随着几十上百的狼,那是他的族群,是他的追随者。
他自己不会知道,当然也不会有这样的自觉,可其他所有人对他的评判都是一位优秀而合格的王。
也许是他随口的一句话,也许是他的举手之劳,可无疑,他是被人们所簇拥着的,即使是很久之后,里世界都会记住他的名字,因为他们对他,心服口服。
*
渡边晴睁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夜刀神狗朗,仰视角度的那种。
然后他就猛然意识到,自己躺在狗朗的腿上,俗称膝枕。他犹豫了,没有立刻起身:我晕过去了多久?
夜刀神狗朗说:十六秒。
渡边晴:
他撑起身,终于舍得把视线给旁边两把刀了:跟着吧,和我一起去一趟御柱塔。
去见黄金之王,亲自与他解释,并且还要为之后的上百把刀打一个预防针。
但我永远都不会是那个十六岁的少年。他站起来,一米九的身高挡住了撒向两把刀一部分的阳光,形成了阴影。等他走开,阴影也不再笼罩他们,像是在变相的提醒他们:天晴了。
我会接手你们的本丸,也会成为新的晴,他的笑容不再是冷冷的,反而多了几分亲近,但我是个普通人。
我是个咖啡店老板。他的手从刀上放下,浅色的羽织在身后扬起,向着朝阳,竟给人一种说不上的奇异感觉!
仿佛他就是那初生的太阳,平等地普照着所有人。
我们明白了。两道声音应下,然后安静地跟随在渡边晴的身后。
刀剑操使的传说从现在开始。
而传说的主人公尚且还不知道这件事,也不知道自己的术式将会被曲解成什么样。
他只是走着走着,忽然惊觉:他就是个咖啡店老板啊,为什么开店都没有超过两天?
渡边晴大为吃惊,在与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报备之后,立刻回去开店。
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就理所当然的变成了看板郎三日月这个生活残废是全职的看板郎,鹤丸国永在人少的时候就会是看板郎,人多的时候就是服务生。
滴滴。熟悉的震动两声之后,渡边晴立刻就掏/出终端,看里面的消息。
鼻息微动,他睁大了眼睛,手死死地握住终端。
*
昏暗的巨大空间内。
每个人都穿着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衣服,面上也有遮挡的东西,一人一个位置,身前甚至放了屏风。
不知道是谁起了头:五条悟又不听管教了?
半晌,才有人接下话头:他说禅院的事情与他五条家主没有关系。
原话没有这么平和,更嚣张一些:禅院的烂摊子干我屁/事!
这句话一出,黑暗的空间就又恢复了静寂。
算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另一道苍老的声音打了圆场,给他们自己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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