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她睡不安稳,手臂探入衣内,把两条腿拉出来,搁到自己身上,上身后仰,靠在沙发上,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晚上温度低了下来,还开着窗户,凉风吹到她腿上,她微微瑟缩,小腿蜷起。
他又看了半晌,手摸上她小腿肚,果然冰凉一片。
滚烫的手来回安慰,这点温度根本不够,她还是冷,双腿往温暖处蹭。
蹭得他呼吸发紧,浑身燥热。
他解开睡袍的扣子,把她双腿挪到自己腿上,盖上衣服。
女人凉凉的肌肤没有浇灭燃烧的火,反而起了反作用。
身体胀得发疼,重重抵在她腿上。
他紧紧抱着她,一动不动。
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出格了,如果只把她当好友的女人,他现在应该推开她,让她回屋里睡,但他做不到,他贪恋这一刻的拥有。
哪怕对他而言是种难言的折磨。
唯一能安慰他的是,好友并不喜欢夭夭,他准备和夭夭离婚。
这是仅能找到的,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天快亮了,怕夭夭醒了之后尴尬,他抱着她,轻轻把她放回床上,调暗床头灯,坐在床沿上看她的模样。
红润润的唇,卷翘的睫毛,主人睡着了,都不忘勾引人。
咽了口唾沫,心里的渴望疯长,水下那短暂的亲密非但满足不了,反而助长了欲|望不受掌控。
他低下头,吻了一下她唇。
目光下移,他来到她脚踝上,盯着那串珊瑚珠看了一会儿,又低头吻了一下。
还是不够,握住她脚底,惊讶的发现脚底心上竟然长了一颗红艳艳的痣,朱砂似的,妖娆魅人。
他没忍住,偷偷摸摸的又吻了一下那颗痣。
留恋了一会儿,这才给她盖上毯子,强迫自己离开。
等人走了,夭夭爬起来,一阵无语,这都能忍,真是难为他了。
抬脚在床单上蹭两下,把那串珊瑚珠摘下来。
好看是好看,平时戴着也没问题,但睡觉的时候就硌人了。
扔到床头柜上,这才裹着毯子又睡了过去。